去,别说三把梅花镖,就是三枚绣花针也能给它夹手里。”
但这话张龙不知是有意装作没听到还是怎么的,只是将干粮和酒交给婉瑜,带着调侃劲对其说道:“大嫂,这酒你可得看好了,俺大哥和俺比起来虽说酒量不如,但也是个嗜酒的家伙,两壶酒怕是一不留神也会被其偷了去咕咚了,不是不让他喝,你看着……他还受着伤……是不是啊!”说完还贼喊捉贼的对我一阵的挤眉弄眼炫耀一番。
“你呀!我看你们两个半大男人中,估计就属你张龙最贪杯了,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这一路上只要能管好你这张嗜酒如命的嘴就好喽!别让我一边照顾伤残人士,一边还要照顾你这个醉汉。”婉瑜根本没把张龙的话当回事,反倒怀抱两壶酒对张龙侃侃言语道。
张龙一脸得不服气,反驳道:“大嫂,你这可是冤枉俺张龙啊!俺怎么就醉汉了,俺清醒得很呢!其实一进这医馆俺就觉察到不对劲了,只是俺就是想看看这些日子阿男这小子到底跟着唐寅都学了些什么,所以才故意去对面的酒馆买干粮和酒的,大嫂你以为俺张龙真就那么贪杯吃货一个啊?这一切算是对阿男的最后入师考验吧!”
“师父,原来一也看出了那‘郎中’不对劲啊?我以为你和婉瑜姐一样,只顾着天明哥的伤势,忽略了周围的一切呢!那‘郎中’也太假的可以了,哪有穿着一双武士靴在衣服之下就出来给人瞧病的?还有他那一双修长手指带着老茧的手,一看就就知道是个玩暗器之人。”阿男接过张龙递给其的干粮,在一旁附和着张龙的话说道。
我心中并未相信张龙是真的想借此试探一下阿男的功夫,才特意借助买干粮之名前去对面酒馆的,也完全不相信其说的,早就发现这医馆‘郎中’有问题,可我并不想出言揭穿他,于是拍了拍张龙的肩膀说道:“喏!阿男和唐寅到底学了多少你也看到了,你这个师父也不能什么也不教了,怎么,你还怕教会了教会了这个徒弟,饿死了你这个师父不成?”
“这……这……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俺的那通灵鬼手也是要有些功夫基础才能洗练的嘛!再说了俺与这徒儿虽有师徒之名,实际在一起之时少的可怜,这般叫俺如何将这身武艺尽数传授啊!”张龙有些冤枉,在一旁看着我辩解道。
我见张龙说的这些也确实非虚,索性便也不在与其争论,于是看了眼阿男道:“好了!这也确实不能怪你师父阿男,不过此后你二人在一起的时候怕是不少,别说张龙这个做师父的不教,你这个当徒儿的就不缠着他要学了,我很看好你呦!”
“好了!我说你们不要再这边假惺惺加之肉麻呼啦的了好不好?”婉瑜听了我的话有些受不了,可遂即又说道:“这清溪镇既然能有这样的乔装杀手出现,想必也不会太平到哪里去,这一路上天威镖局派出的杀手还少嘛?我看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回开封吧!免得又不知从哪冒出个杀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