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马车大笑道:“世人……这世人仅仅看到我金十三表面的风光,又岂知晓这些并非是我所求呢?虚名与实利之间的差距就在于,一个掂在手中沉甸甸而另一个却犹若这铃铛之音般的飘渺,若你是我,你愿意只要的是那百万两的黄金还是这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名呢?三年了我金十三原本以为能被朝廷重用,有到京城讨个一官半职飞黄腾达,每月有花不完的金银抱在怀中,可我等到的又是什么?在这鸟不拉屎的保定城中我金十三依旧是个捕头,一个坐着御赐马车却干着寻街查案之事小小捕头。”
“阿弥陀佛!金施主此言差矣,我佛有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间万物之象皆为空,你我所追寻之事之物也都是空之又空的,为何施主不能化心中之妒之忌为善为吉呢?”老方丈在一旁叽里咕噜的一阵劝解道。
“秃驴!你一个出家人自然四大皆空,可我金十三做不到,我做不到,我有妻有子有妾有女,即使不为自身着想,我也得为了他们,一个小小的府衙捕头,这一年的俸禄又岂够我这般的养家糊口,再说‘王侯将相能有种乎’为何他们的子嗣就可世代享受那荣华富贵,而我金十三之后就必为吏为差受人指派?”金十三一脸的不甘心恶狠狠的看着众人说道。
唐寅放下手中的折扇低头言语道:“金十三,多说无益,你终是为一己私利残害梅山兄弟三人在前,重伤我爱徒阿男在后,这两笔帐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可我今天不杀你,相信府尹大人定能秉公执法为我等江湖中人讨个公道的。”唐寅说完便转身走上了马车,取出了那放置着通天宝玉的檀木锦盒递给了身旁的唐辰。
唐辰将锦盒打开见宝玉完好无损的置于合中,便对我身边的保定府府尹说道:“府尹大人,如今人赃俱获,想必大人也不会偏袒于自己的旧部而无法给予我等江湖之人一个应有的说法吧?依照我大明律例这金十三金捕头可能被问斩呢?”
“这……这……杀人劫货已是死罪,金十三身为官府中人知法犯法自然是死罪难逃……死罪难逃……理当问斩……理当问斩!”保定府尹还是被眼前的唐寅吓了一跳,在听到唐辰的问话这才回过神来哆哆嗦嗦的说道。
可楞谁也没有想到的的是,金十三在这边府尹话音刚落之际,竟然手持那把被唐寅劈成两段的软剑向着眼前的保定府尹便刺杀了过来,婉瑜和籽馨一时想要阻拦,却被我放在身后的手挥动了两下,示意她们不要冲动后,停了下来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儿看着金十三最后的把戏。
我上前看样子想要保护府尹大人似地,但手却扣着自己的龙纹剑假装怎么也将宝剑拔出出来,那府尹也甚是怕死,见金十三这是要杀了自己而后快,突然便来了精神,绕着江湖人围起的圈子竟然和金十三跑起了躲猫猫,金十三本身武功也还算了得,但之前被唐寅那一击打得此时一点内力也提不起来,只可本能的握着断剑一阵横七竖八的向着保定府尹乱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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