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魂依在。
于是三日之后,在唐门近百名弟子的扶灵之下,唐寅的灵柩被装上一辆四乘马车起灵蜀中,而随着唐门众弟子撤离保定城的自然还有前来参加品茗大赛的众多江湖人士。
“殷掌门,此一别不知何日再行相见,若他日有缘晚辈定亲自前往武当山拜访,还望殷掌门待晚辈问候张真人体健安康。”我将武当派的殷掌门以及少林寺的老方丈送出保定城城门后说道。
殷掌门撸着回话道:“张少侠怕是有所不知,本派祖师他老人家以外出云游数载未曾归来,江湖也人士也常有传闻,今有人说他老人家市在太极湖当中闭关修行,明又有人语他老人家是在武当绝顶云中追鹤,总之是行踪不定我派中人也都多寻无果,不过少侠不必过于担心,本派师祖他老人家虽年事颇高,但想必已然修的了仙风道骨,这体健安康自是不必多说的。”
“阿弥陀佛,那定是自然的,以张真人之修为相信早已得世间万物之灵气,其无量之品行惊世之武德,怕这普天之下只有当年峨眉派的创派祖师郭襄女侠能与之相比了。”老方丈坦言接话说道。
我见老秃驴也不得不对张真人这样的道家中人肃然起敬,便知其所说非虚,但又紧接着听殷掌门回敬道:“释德大师,这是过于自谦了,这‘天下武功出少林’之说也并非虚传,想当年我派师祖张真人与那峨眉派的创派祖师郭襄女侠,若不是得贵派觉远大师所传,又如何能有惊世骇俗之修为?言下少林才是我华夏武林之正祖啊!”
“殷道长切不闻‘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之说,我少林之功怕也只是引导罢了,为两派创派祖师日后不断修行与处世之行,才成就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功德,这一切也全是其自身造化,与我少林怕只能说是个‘缘’字罢了,我少林又岂敢言这‘武林之祖’的名望呢?”老方丈再次回言道。
于是乎二人便在保定外你一言我一语的分乘两辆马车而去了,这两个老头加起来都一百好几的人了,可就是没有一个实在一点的,总是这般的虚啊虚伪啊伪,我不得不承认谦虚是一种美德,但过于谦虚的话则必然让人感到肾疼,这也是我为什么本是有意前外城外送行,可最终却和婉瑜一道在没有向老方丈和殷掌门打招呼告别的情况下便转身回城了的缘故。
我之所以还要与婉瑜留在保定城,是因为唐辰在临走之前便见重伤卧床的阿男托付于了我,另外张龙这小子居然那日在得一居喝的大醉之后,一连五日睡在得一居的酒缸之中就从未醒来过,我也懒得去将带带回李府,索性就让他在酒缸中那么睡着吧!
若不是他贪杯的话,那么阿男定不会被贼人暗算成重伤,而唐寅也不会性情疯癫的在保定城中大开杀戒的找寻贼人,自然终也不会死在金十三那大脑灰质炎的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