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于你这玩毒的小子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功秘籍,老头儿我也不必捏着藏着。”
“前辈你说这个叫什么来着……熏蒸术?”唐寅在听到梅仙人说的之后脸上暴露出的疑问反而不减反增了不少,呆呆的看着梅仙人吃惊的问道。
梅仙人举手端起下人端来的一杯茶润了润嗓子说道:“没错!是江湖失传已久的熏蒸术,不过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很多医者认为此术对负伤之人没有效果,所以也就没有人轻易使用此术医人了,不过我老头儿便偏偏喜欢逆道而行,别人认为无效的,老头儿我却认为恰恰可以术到病除,这往往就像你们这些个习武之人所用的武功一样,越是那些不起眼的的武功,有时候甚至能在关键时刻发挥让人难以想象的威力出来不是吗?”
“前辈所言极是,这功夫的本身不在于是否高深,而往往在于的是使用功夫的人是否懂得将自己所学的功夫融会贯通,极是是一个学了绝世高深武功之人,若其不懂得变通,只是一味的使用一种招数去对敌,那么当对方摸清了他的招数之后,变也能轻易地将其化解击败。”唐寅仿佛有所领悟,在一旁接话说道。
放下手中茶杯的梅仙人算了算时辰,又一次叩响了婉瑜厢房的房门,示意里面的人可以下放第二味药物进火盆了,叩响房门之后又对开了窍的唐寅接着说道:“我那师兄之所以未能以药物浸泡的方式将婉瑜唤醒,是因为药物只能停留在婉瑜姑娘的皮理,而始终无法深入到损伤之处,也就无法使得药到病除,可是若将药物按常规之法煎煮成水,有无法让处于昏睡的婉瑜姑娘服下,所以老头儿才不得不用这种熏蒸术的方式,让四味奇药的药物成分发散与烟雾之中,让婉瑜姑娘嗅吸入体内,但愿此法可以奏效。”
李府这边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婉瑜的厢房,希望奇迹可以在鸡晓之时降临到婉瑜的头上,而与此同时在保定府大牢之中的我则相当的无奈,虽说手脚上没有像一般的囚犯那样被带上铁链锁起来,那关押着我的牢房我只要运一股内力于怀中,便可一掌将牢门劈飞,可是我的内心则反复的告诉着自己不能这样去做,我还要在江湖中漂荡,若是落得个逃跑囚犯的名声,那走到哪里变都不是很方便的,朝廷的追捕自然不能少,那些个江湖之上的阿猫阿狗为了捉住我好得到朝廷的悬赏,自然也还纠缠这我不放的,我这人倒不是怕打架,只是我实在受不了一群为了那几百两银子,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找麻烦的家伙,像个苍蝇一样的烦人谁能受得了?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只得是坐在牢房那又臭又烂的马桶之上一阵阵的祈求,祈求唐寅那小子能少喝一点酒,能早一点意识到我还没有回到李府,而出来将我一寻,这样的话再其找到我被那个金十三乱七八糟的关在牢房里时,还能用其李家大管家的身份迫使金十三这家伙放我出去,否者我还真不知道会被关在这鬼地方多久,劫牢房的罪名可是不会小的,依据大明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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