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女弟子听那武当男弟子这般近似于表白的话以后羞涩之中便跑开了,而那个愣头愣脑的武当派男弟子则在原地呆板了好大一会,要不是紫竹圣医为他指了指依人的方向示意其赶紧追上前去的话,相信这愣小子还是会就那样傻傻的站在得一居门前的愣神等的,要知道他要是真这样等下去的话,估计着桩姻缘就要等到花花菜都凉了,还用等什么回武当禀明自己的师父啊?难道在这保定城内成就一份姻缘不就很好嘛?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看着一对“鸳鸯”从眼前飞过之后,紫竹圣医便又笑着问我话道:“天明啊!在你看来这得一居之中所剩的一关客与一富贾之中,哪位会是我那师兄梅仙人呢?”
“那富商说是看着像朝廷中人,但依晚辈看来朝廷中人无论怎样打扮都或多会少会流露出朝野之人的一丝霸气来,可那富商之前晚辈见过,就住在得一居的地字三号房,据晚辈所知若其真的是朝中人假扮便断然不会这般的节俭,只住在一个地字房中委屈自己,怎么也会直接叫的小二开一间上好的天字房才对,所以只有那些个真正富商,越是手里有银子则越显得吝啬,要知道他们的生财之道在于精打细算的抠门而来的,所以越有钱则越是要对自己狠一点的将就一下就住地字房喽!”我一面分析一面对紫竹圣医说道。
紫竹圣医频频点头表示赞许的说道:“听你这么一说,你倒是怀疑这个富贾是我那师兄梅仙人易容过的了?若是这样那么你可愿与老朽我打个赌如何?天明你就来赌那富贾如何?”
我没料到这梅兰竹菊四大神医竟各有各的怪异之处,梅仙人不必说定是好易容嗜品茗,而我身边的紫竹圣医的怪异我这才算完全领教到,这老家伙最大的嗜好原来就一个字――“赌”,说话话间便从怀里拿出一张三千两的银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真是活脱一个老顽童的样子。
“我说圣医前辈,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要和晚辈来一场赌局啊?晚辈我可没说过自己就要押注在那富商身上噢!”我将紫竹圣医手中的银票抢过说道:“其实那个关外大汉才更让我感到可疑才是,他与前辈一样也喜欢赌,可是他却是真心不会赌钱的人,据唐寅排出的李府眼线说,这关外客在入住得一居之后每日便都要在得一居后街的赌场狂赌一番,可每次都是大输特输而回,这每天少说也得输上个几千两的银子.”
一听到赌钱的门道,紫竹圣医眼睛都亮了,也不管我先前将其手中的银票夺走的事了,只是缠着我让我继续讲下去,于是我顿了顿继续开话道:“一般会赌钱的人绝不会一下子挥金似土的押注,也不会想着一夜暴富的美梦,他们在赌坊赌钱若输了个百十两便会自动离开等待明日运道好一点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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