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茗大赛当天,天还未亮我就被一阵急促的叫门声从梦中惊醒,待打开房门之后,才发现来人原来是唐寅,其见我一身衣冠不整打着哈切的样子便说道:“天明老弟我看是胸有成竹啊!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今天与那林天豪弟子比试武艺之事?还是说昨日你得到了殷掌门亲自传授的太极剑法,所以今日定有信心能赢了那叫雷炎的家伙呢?”
“你就别挖苦我了我的唐寅大哥,昨日殷掌门亲自传授我太极剑法之时,你不是也在现场嘛?你也知道的,殷掌门简直对我这个百年朽木也无可奈何啊!他老人家接连耍了不下五遍,可我却一遍也记不住,你说我还有什么胸怀有成竹啊!我看我是脑有秀逗才更准确。”我一边用桌上的的半壶隔夜茶倒出来洗眼睛,一遍对唐寅无奈的说道。
唐寅一把夺下我手中的茶壶说道:“我看你岂止是朽木不可雕也,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破罐子破摔,还有几个时辰品茗大赛就要开始了,到时候你若输得很惨,那么我想雷炎那小子一定会在擂台之上借机取了你的性命的,可你倒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睡大觉,你可知那雷炎可是林天豪门下最得意的弟子,手中使得那口断金宝刀可谓劈银断金若如快刀斩乱麻,就你这身子骨,我看顶多三刀并被其大卸八块了。”
“那完了!死就死了好了!明知道是死那为什么不让我养足精神好好睡一觉在死呢?你说对不对啊唐兄?”我一边说着便将唐寅向门外推去,唐寅像是还要说什么,可已经被我连推带踹的轰出了厢房并关上了房门,最后也只能是在门外长叹了一声吼摇着头离去了。
其实我知道唐寅实在是我为这个不争气的兄弟担心,因为到目前为止以我已有的武功想要打败林天豪的徒弟雷炎,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除去武功不论,就是那小子的个头也是两个我那么大,抡起手中的那口宝刀单砍过来也够我受得,可这次我逃不了,必须硬着头皮也要迎战,这不仅关系到我那不靠不得师父林福豪的名誉,还关系到我个人在江湖之中是否能够有一席的立足之地。
若我战胜,这在很大程度上可以消消那林天豪不可一世的锐气,也能让世人不至于将我师父林福豪忘却,但倘若我战败,那么我丢掉的这不只是这条性命那么简单,他还代表着以我和唐寅为代表的新一代江湖后起,会永远被那些个以林天豪为首,自认为是江湖前辈的老家伙们所不肖,所以此战我输不起,只得为名誉与荣誉而战。
在厢房之中我又将从少林寺出来时老方丈交给我的经书研习了一般,不知不觉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于是便放下了许多思想上的包袱,提着龙纹剑来到了本次品茗大赛赛场,也是我还有唐寅要对战林天豪弟子的地方――得一居。
此时的得一居外已经提前搭建好了一个硕大的八卦形台子,不用说这一创意及设计制作定是由武当派赞助完场的,而台子的边缘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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