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的水调歌头听起来没有姑娘你所填的这般喜庆祥和,他多是叹息与这月的阴晴圆缺之变,和转朱阁照无眠的愁绪,哪里看到这一片银辉正是福满人间的祥瑞之势啊!”蔡大人在听完婉瑜的赋词之后不经意的感叹道。
“蔡大人,您刚才说什么?转朱阁照无眠?”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将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说道。
“是啊!是转朱阁照无眠,怎么了?你也觉得东坡此句词填的有点悲观?”蔡大人如是般问道。
“额,这倒没有,东坡诗词万古传,我张天明何德何能,只不过是个江湖莽夫怎能质疑他老人家的填词呢?我只是想到了令郎的案子,所以不免有些失礼,还望大人海涵。”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突然地一句有些不合时宜,忙又将酒杯举起向蔡县令回话道。
蔡县令也猛然间精神一震问我道:“张少侠,你想到了什么,是不是犬子的案子你有了什么办法翻案?”
“我没有十成的把握为令郎翻案伸冤,只不过我想请蔡大人和那晚捉住令郎的捕快们随我明晚在案犯同一时间赶到那日发案现场,只要你们明晚去后便知一切了。”我不紧不慢的对蔡大人说道。
“那好,今晚夜色已晚又是秋日夜里寒气较大,依本县令看不如今天诸位少侠先好生歇息,明晚亥时本县令便叫展翼带着诸位少侠一起到那日发案现场便是。”蔡县令对众人说道。
“不用了蔡大人!我们自己赶去就好,明日我想在那日案发的同一时刻同一地点将案件始末重现演绎一遍,另外展捕快我还行请他去那附近看看,看看在那集市之上可否在夜间有什么地方可以容得下一名女子藏身其中的。”我谢绝了蔡大人的好意说道。
那晚我和唐寅被安排住在了东厢房,张龙和阿男还有唐家两兄弟住在西边大一点的一间厢房中,婉瑜本是被一个人安排住在了我和唐寅的厢房隔壁的,只是夜里我刚躺下婉瑜这个小丫头便来敲了房门说我们席间所说的黑影杀人魔让她惊魂未定难以入睡,现在又是一个人住一间房,更是后怕的要死,那言下之意我岂有不知?
于是整个晚上我动坐在婉瑜的床前,本想看着这丫头入睡后我好返回自己的房里就寝,可谁知经又是不知不觉的在一旁坐着有些体力不支的泛起了迷糊,不久便坐在那儿眯起了双眼,在床上刚睡了一小会儿的婉瑜见状,气呼呼的小声说道:“天明哥哥,你就是块大木头,大木头!”说完便拿起床上另一条棉被盖在了我的身上。
第二天傍晚翼便跑来告诉我说;“集市南侧有一个拉泔水的大桶午夜一般是空的,为的是第二天一整天好让狮子楼那间酒馆往里面倒泔水,所以早在亥时之前便会有人将里面的泔水倒出处理掉,那个大的泔水桶里岂止能容得下一个女子藏身,即使是像张龙或是唐辰这样的彪形大汉屈身在里面也是可以的。”
听完展翼的现场勘查我向其要来了案发那晚那名女子和蔡琼还有更夫的行走路线,我便叫来婉瑜、张龙和唐寅等人将整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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