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说,怎么会让自己的指甲长到足可在他人身上挖出血印来而不剪呢?
我并没有将真实的事实告诉婉瑜,而是解释为刚才不小心将唐午错当成敌人放倒后不小心在打斗中留下的,婉瑜走过来怜悯似地看了看我脖子上的血爪印后又从身上随身携带的一个布囊中取出一粒药丸,碾碎后涂在了我的脖子上说道:“幸亏从圣医师父那里出来的时候师父有给过几粒疗伤草药丸,现在正好用得上了!”
唐午在一旁愤愤然的对着婉瑜说道:“婉瑜姐你也太重色轻友了吧?明明受伤很严重的是我,你为什么只给天明大哥擦药啊?”说着还用暗示的眼光看了看我好像有什么话要单独和我说似地。
我明白唐午这小子的意思,他岂能不知道我是故意向婉瑜隐瞒脖间血印的事的,只不过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这个黑锅嫁祸给他,而他好像也有意不想让婉瑜这丫头知道这一切似地暗暗的默认了这一切,而用眼神暗示于我无非是想向我表明此事蹊跷,私下避开了婉瑜这个小丫头好不让其担心再说罢了。
于是我打着哈哈对婉瑜说道:“婉瑜你看看你,唐午兄弟刚才被我一摔确实伤的不轻,你这个郎中还真的像他说的一样有些重色轻友的嫌疑了,你还是赶紧过去给我们伤的最重的伤员看看吧!”
被我一般言语说的脸色通红的婉瑜给我擦完疗伤药后,很不自然的走到唐午身边将一颗疗伤药丸放到了唐午的手上后冷冰冰的说道:“早晚各在伤口擦一次,你自己来吧!”
唐午拿着药一脸无奈的看来这我,见我也同样无奈地看着他摇头,便叹息了一声后说道:“哎……同样是漂江湖的江湖小虾米,做虾米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说完便将药丸狠狠地用力掰开,学着婉瑜为我擦药的样子为脸上的伤涂抹了起来。
“婉瑜!刚才……刚才……唐午兄弟约我一起出去入厕,你赶紧歇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我有些不自然的装的很内急的样子对婉瑜说道。
在一旁擦药的唐午听我这样说也忙在一旁说道:“是啊!是啊!长夜漫漫不免有些想要入厕,婉瑜姑娘该不会介意我邀请天明大哥一起入厕吧?”
婉瑜看了看我有用眼睛扫了一眼唐午后对我说道:“天明大哥,既然如此那么婉瑜就先行歇息了,大哥入完厕后早些回来歇息啊!婉瑜还是有些害怕!”说着便走向墙边依偎在墙上闭着眼睛睡了起来,大概是因为白天赶路太累了,很快小丫头便是真的睡熟了。
这时候我和唐午已经走出了屋子,唐午走上前来看了看我脖子上面的血爪印后很不安的说道:“天明大哥,看来这村子今晚并不太平,你脖间的血爪印就是证明,但是我奇怪的是,伤你的人竟然能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你脖间留下这道道血爪印记,那为什么不直接向你下毒手呢?”
我又用手摸了摸脖间的伤痕说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我天明天生的福大命大吧!不过我刚才有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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