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呢,主题又是什么,诸于此类的问题就一直困扰着大头,却没有想到,有人却千里迢迢的,送出一种了解决方案。
他就在微信上,发来了消息说:“大头啊,你是不是又有新的想法了,大体上是以‘遇见’为主题,所展开的作品展吧。”大头回复说:“不愧是‘战友’,说的一点没错,但现在的问题是,东西都从哪里来,又要以何种方式呈现出来,我正为此发愁呢。”战友就说:“怎么了,不是前一阵子,是谁到各处去索罗了大量的作品啊,传言说,这里有不少的绘画、书信、陶艺、篆刻、泥塑等作品啊,还用我继续往下说吗!”
大头就说:“没看出来啊,你的情报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没错,我托人淘来了不少的东西,但,都有点偏离主题,所以,有些面临销毁,有些就会送回原处,所以,现在的处境就是,租用的场地,依然空荡荡的没有东西。”战友接着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潜人看过场地了,在建筑废墟的背后,那片空地,你没有利用起来啊,你好好想想,露天平台,是用来干嘛的,由此,展开创作,对你这样一个闲不住的人来说,就相对简单了吧!”
一语惊起梦中人,大头就说:“是啊,这会儿,你有空吗,要不约起来,我们好好聊聊。”也恰是如此,大头这才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也自言自语的说:“是啊,我在这里,所见、所闻、所听、所想、所说皆是源泉。”听到这,高中队、溪仔,周芬也似乎想到了什么,附和着说:“是啊,那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大头就说:“我们就在这租用的场地里,看云卷云舒,做着一些小事,只等战友到来,我们方才行动。”只不过,就是一溜烟的功夫,大头又一次,玩起了“失踪”,真是一个玩心未泯的小子啊。
但万万没想到,当再度遇到大头的时候,作品就全都出来了。高中队就说:“看来,你是去找了寺庙中的方丈,去见了经历过那些事件的人,而后才有的这些东西吧!”大头则说:“通过他的点拨,以及反复的追问,你的选择究竟是什么,你有没有听到自己内心当中,需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溪仔也在交谈的过程中,反复的看着这些作品的雏形,跟着就说:“不对吧,这些东西,怎么都有一个共同点啊,就是,跟她的样貌有几分相似呢?”大头就说:“你猜呢,在不背离一个主题的前提下,我的能力也仅限于此了,不过,接下来,就该是体力活的时候了,请各位把这些东西悬挂起来,准备布置现场吧!”
周芬则说:“你不早说,在创作雏形的过程当中,你是如何做到吸收、模仿和重塑的呢?”大头则说:“好啊,等到了专业的团队,进行专业性评比的时候,你们自会知道,但在这儿之前,我请诸位,能做出点成绩出来。”似乎,眼看着事情就这么顺利的进行下去了,怎料想,会遇到他呢?说来话长,试运营的这一天,大头、高中队、溪仔、周芬等人都悉数到场。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委托人竟然也奇迹般地,硬要来这儿看看,大头还能说什么,这就只好一同参观呗!只是,委托人也万万没有想到,就即便如此,他们也只是看了个寂寞。
大头对此似乎早有预感,于是,在每个作品前,都订上了木板,也就是说,委托人看到的都是早已顶好的木头匣子。上面还有一块黑布给照着,就像是还未签收的“快递”,这自然让这位委托人感到自己有些铩羽而归的感觉,而对于大头来说,这恰恰是无言当中的“留白”效果。而似乎也正是如此,大头也不想让二人太过于失望,这才被请到了放映厅,大屏幕恰好正要放映一小段录像,至于内容,还是让当事人自己慢慢欣赏吧!
大头则是借着去厕所的理由,离开了现场。迎面就与高中队、周芬碰头,说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也才坐上公交车,来到下一个地方。而就在下车,刚刚走进车站的时候,你说巧不巧,就在这个稀松平常的车站里,竟然有人拿着相机开始记录了起来。大头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竟然会有意无意的在对方的镜头前出现,并且,似乎是有意为之,这样也才与摄影者搭上了话。
通过简短的沟通,大头这也才知道,他是一个自由播主,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他喜欢拿着相机捕捉每个美好的瞬间,并将定格的画面,送个那个陌生人,并送上一个秘密。也似乎就在下一秒,大头拉着他,走到一个店门前,让他拍下了这张的一张照片。而更没有想到的是,在拿到照片相框的时候,那个神秘的东西就被打开了。
大头更没有想到,自己也会鬼使神差的说:“自媒体人,我想,你有资格可以收到一份很特别的小礼物,只是需要你配合我一下。”大头接着就说:“也十分简单,待会儿,你进到店里,说自己有点难处,如果可以的话,想以一张纸这换取点东西,你愿意尝试一下吗?”你要知道,往往这时候,只能说,是大头的“老毛病又犯了”。
也就是如此,大头在窗口前,记录着整个过程,并试图,把店长的模样拍摄下来。可是,自媒体人却有些失望的回到大头身边,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大头就说:“按照你的街拍经验,何为你的动力来源,是人物,是风景,还是那一刻镜头前的那个陌生人呢?”艻甬想了想又拿出笔记本,这才按照上面的字迹,说:“这一路走来,我们始终在完成一项极其光荣的使命,看到更好的自己,并与这个时代有点瓜葛。”又是一个短暂的停顿,继续说:“其实,我们还可以相约下次见面,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说出那句,你好啊,是要100块钱,还是让我来替你完成一个心愿(或者弥补一个遗憾),继而展开第二次对话。”大头就说:“能在这里相遇,正是太巧了,既然这样的话,我恰似有一个遗憾,不知道能不能找你帮帮忙啊?”艻甬也就洗耳恭听的知晓了整个故事。
艻甬也说:“这个可以有,而且,我们也应该可以交换联系方式了,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想这个故事会有一个蛮不错的后续,你期待吗?”恰恰就是如此,彼此转换了一下身份,大头成为了委托人,期待着属于自己的故事的发生。可是,怎么可能让一个闲不住的人,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一种不确定性的事件发生呢,
这不,找事来了。在与老伙计们的重逢之下,新一轮的行动方案就有了个大体的模样,而接下来,又少不了要去搞点小动作了。而随着与许久未见的老友重逢,接踵而来的竟然是一波“回忆杀”,那个曾经被评选为“最差劲先生”的大头,别召唤苏醒了过来。而偏偏就是那么的寸,恰好就给撞枪口上了,大头竟然还要找寻过去的“遗物”。
也就是兜兜转转中,推开一扇铁门,来到操场上,看着道路两旁的绿树,路的劲头,那一栋高大的教学楼。似乎被拽回了过去,而当一个硕大的火盆拦住了去路,似乎只要跨过去,就会有什么惊喜的时候。几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四周,大头此刻竟也找到了工作的状态,于是,马上凑到贾同学的身边,说:“唉,老同学,你怎么会把聚会选择在这呢,而且似乎还有一位是生面孔,该不会这里又有一些小动作吧!”贾同学则说:“当年的‘最差劲先生’摇身一变,竟也学会了察言观色,没错,今天把你叫来,就是想找你帮我办点事情。”
大头就说:“既然如此,那很简单,由你选择时间和地点,而我负责流程和项目,至于定金和尾款,你看着给呗,但是,别忘了,我要的东西,一定要一五一十的讲述清楚,要不然,我扭头走人。”贾同学一时也拗不过,这才说:“你准备好倾听了吗,我这就要讲述故事了啊!”大头自然就洗耳恭听了,也别说,那听的叫做一个详细。突然,脑海里就蹦出一句话,他在校园中,打了很多次酱油。
就这样,大头在记录单上,写上日期,以及详情,这就打算要走。贾同学,追出去说:“你不参加同学会了?”大头就说:“我这不是临时有事,我得马上回去搞事,没时间参加活动,你要还回去的话,就说,我缺席了。“就这样,大头把这次委托,称之为最憋屈的委托,那又能如何呢,这就交上自己的小伙伴,让诸位拿着各自的“武器”开始搞事情呗。
而这时候,随着在指定区域内的随意走动,也似乎是入戏太深,大头竟也开始发出邀约,能不能请陌生人去看一场展览。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如同开盲盒的具足无措。往往这时候,大头首先能找到的破解之法,就是去附近的山上走走,要是运气好,能找到曾经替自己答疑解惑的纸船哥哥就更好了。于是,就拿出碰运气的方式,找到了一家住户,与这家主人分享着自己当下的疑惑,而没有想到,对方却说:“恰好,有个事情,还真得你来做,或许从侧面也能解决你自己的问题,你就说干不干吧!”
大头还有别的选择吗,于是,这才说:“好啊,你要我去找的人是谁啊?”屋主则说:“你能等一会儿吗,说不定,我这里就能让你碰到想见的人。”大头就在心里默默期待,希望真的会是那位纸船哥哥。你还别说,怎么就那么巧,进房间的人,还真是纸船哥哥。
大头也是一时没有把握住,就说:“你之前的这番操作太能治愈人了,只是,我一直很好奇,当初校门口的相遇,外加一些只言片语。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门牌号的。”纸船哥哥就说:“信上不是说的很清楚吗,这是个秘密,但既然再度相遇,这就说明,彼此的故事有了全新的下文,主题就是,请你给陌生人送去你能送去的祝福。”大头停顿了一会儿,谢过纸船哥哥,刚准备要走,纸船哥哥就拦住大头,说:“你还记得当初遇到的那个在我身边的她吗,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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