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心有灵犀,许持安也埋怨回去:我去搬坛酒闷声干累活的时候,不见得你将胡荽茶留我一盏,日子还是狗牙会过啊!
等了许久,终于在那牢狱的方向,一团黑烟渐渐升空,亦如黑云压城,火势越烧越起。
有人来禀:“狱中起火——”
“火源起因,是九尧焚火自尽——”
一具烧得焦黑的尸体被抬了上来,五官皆以烧毁,只能从关押的狱门号来判断是何人遗骸。
正是关押九尧的狱门里抬出来的遗骸。
许持安紧绷着的根神经终于得以放松,郎君果然说到做到,将人带来了。
狗牙:这火起得真妙,我就是传说中的幸运之子吧!
俱思服斜眼看着遗骸,并不恼怒,用一股似有似无的嘲笑嗔道:“柳府尹,正如你所言,你治理下人,确实不到位。”
“死了便罢吧,我不走这一趟,他如何投胎呢。”
俱思服面露离去之意,作礼辞别。
柳文序:“送客。”
狗牙:“不送!”
启唇一前一后,但几乎是和主子的声音双双响起,同时落地。
不是对话,胜似对话。
果然,听的人捻指一笑:“啧啧,下人如此叛逆,说他管教不严,还不肯信。”
狗牙:“!!”
风潮涌过,那片红绿交错的叶子任我翻飞,俱思服惬意自得地踏上来时路,京兆府的茶无可恭维,但是酒还不错。
只是这般好酒,偏要用来引火,确实可惜了。
池塘边上,一位老丈才钓鱼回来,就发现天塌了:“我的千瓣莲啊!”
“我十金才得一颗种子的千瓣莲,我的养鱼搭子啊!”
“但凡给我留一朵啊!”
闻言,路过的俱思服慢条斯理地靠近,好心安慰:“还不至于悲伤如此,我看见还剩着两朵呢。”
独苗虽迟但到,老丈连忙擦了擦眼泪,执手相握:“好人一生平安!”
好人指了指亭台的方向。
五十的年纪,鬓边虽然早生华发,但是眸眼漆黑明亮,顺着方向远远望去,精准定位石桌上摆的两支菡萏。
可是,这顶什么用啊!
他要的是在池里!要的是还能繁衍后代的独苗!
这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渐行渐远的俱思服:??
不是说一朵足矣吗,怎么还越哭越响了呢?
狱卒清算火灾现场后,带着疑惑来回禀:“府尹,人犯倒是齐全,不曾有异,只是有位狱卒兄弟不知何处去,如何都找不着人。”
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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