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想知道,那个闯进我院子的男人是谁?”
冷月姮面不改色拿出了狗王爷的玉佩,质地温润,一看就是只有皇室才能用的上品,上面明晃晃的雕刻着一个“稷”字。
“稷王的玉佩!”众人吓出一身冷汗。这稷王可是大靖国出了名的活阎罗,偏偏皇上纵容,谁也不敢得罪。
“稷王不是那方面不行吗?”角落里的孟姨娘对这种事床笫之事很感兴趣,小声疑问。
“孟姨娘说的对,所以我与稷王只是...闲话家常!”冷月姮故意拉长声音,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你什么时候跟稷王认识的?”冷宣儒问。
“乡下庄子里偶然结识!”冷月姮撒谎撒的淡定从容,反正也不会有人信。
蒋氏母女互相对视,满脸疑惑怎么会是稷王,不是说好随便找个男人吗?
“怎么?你们不信?父亲还是报官吧!让官府来查,看我和稷王是不是闲话家常?”
“信,为父当然信月姮!”冷宣儒忙不迭的回答。
笑话,找官府查稷王?脑子没大病的人干不出这样的事,那稷王御史上折子都不管用,皇上每次都是轻拿轻放。
他冷宣儒区区四品小官哪来的脸?
冷月姮猛地拍案,言语高亢而又犀利。
“今日若不是女儿提前带稷王离开,你们浩浩荡荡就要去捉稷王的奸了,谁给你们的勇气?摸摸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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