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女性大脑中处理疼痛信号的区域活动更明显,这意味着同等伤害,痛觉翻倍甚至三倍。
唯一能打得过的除了丈夫就是趁早打的弟弟,这很容易产生错误认知。因此如果遭遇歹徒,最有效的方法不是反击,而是撒丫子跑。
除非她有一套和“奥尔良少女”一样的全身板甲,否则她绝对不参加任何战斗。
不过话是这么说的没错,但这是针对普通人的,玛格丽特基本已经确定自己似乎有点特别。
她好像意识不会消失,而是在特定时期会将意识转移到新生儿的个体上。
这意味着永生,并且永远年轻力壮,她有大把时间可以练习战斗技巧上。
或许不断挑战她的亚历山大会是一块磨刀石,让懒散的她被动进行战斗技巧锻炼。
她根本对锻炼提不起兴趣,反正练了也没用,身体迟早都得换,虽然她还没有摸清楚规律,难道换身体又要重新练一次?
得了吧,想想都累,还不如躺着舒服安逸,干嘛折磨自己呢?
这个时候,玛格丽特目睹了几名诺尔斯人牵着十多名奴隶路过,奴隶中有男有女也有孩子,他们的样子显得疲惫而绝望。
“阿多尼·巴(主、上帝)保佑我!”一名奴隶双手合十,手指交握,抬头仰望天空,发出虔诚的祈祷。
“让他们喝水!”奴隶主挥手示意,这群奴隶得到允许后,立刻扑倒在小溪旁,将脸埋进水里,大口大口地饮水,仿佛是在沙漠中找到了绿洲。
玛格丽特仔细观察着这些奴隶,他们有着黑发、鹰钩大鼻子、大胡子,在金发碧眼的诺尔斯人旁边显得格外突出。这些特征似乎有些眼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冲着那名奴隶主招招手,大声说道:“我需要询问一些事情!”
毫不客气的样子让奴隶主谨慎地打量了她一下,疑惑地走了过来,似乎确定是惹不起的存在,他语气客气:“美丽的小姐,您有事吗?”
玛格丽特摸了摸自己缝在袖子内衬里的兜,摸出一枚金豌豆,递给奴隶主。
她指着那些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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