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玫兰霓丝执行卫士之责――不管杰克佛里特如何位高权重,这些年他始终未忘自己当年对诺兰德夫王许下的诺言――时刻保卫主君阿斯尔的安全。
“杰克佛里特将军?您怎么亲自来这里守卫了?卫兵呢?”
克瑞斯有些吃惊的问道,杰克佛里特微微一笑:
“玫兰霓丝小姐去沐浴休息,下官担心普通士兵不够谨慎,所以自己来看看――前几天在这里巡视时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现在不得不小心些。”
“不对劲?”
克瑞斯的眼『色』立即尖锐起来,原本松弛的身体也绷紧宛如一支标枪:
“杰克佛里特将军感到什么危险了么?”
杰克佛里特处事向来小心,也不会胡『乱』说话,他说有些不对劲,那就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所以克瑞斯立即警惕起来。不过,杰克佛里特也没什么切实的把握:
“不,只是偶尔感到有一种邪恶的气息一闪而过,但当时什么都没看见,只是那么一种感觉……恐怕还是下官太多疑,让首相大人见笑了。”
正说着,忽然从行宫东南角方向传来一阵『骚』『乱』声,有卫兵在大声呼喝着:
“『奸』细……有『奸』细放火……”
整个行宫顿时『骚』『乱』起来,杰克佛里特与克瑞斯对望一眼,两人脸上都有凝重之『色』。
这时候寝宫门也被推开,皇帝阿斯尔穿着睡袍,『揉』着眼睛出现在门口。
“克瑞斯,杰克佛里特……你们都在啊……那边怎么了?”
皇帝也听见外面的喧闹,并看见了行宫东南角腾起的火光。
“只是些小麻烦,陛下不必担忧。”
杰克佛里特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与克瑞斯一前一后将皇帝护住。
然而『骚』『乱』并没有平息,反而有渐渐扩大的趋势,火光也愈发猛烈了。
“看来麻烦还不小呢……那边需要一个人主持。”
克瑞斯转过身,看着杰克佛里特:
“恐怕要麻烦杰克佛里特将军亲自出手了。”
“但这恐怕正是敌人的调虎离山计。”
杰克佛里特颇为谨慎,并不肯轻易离开皇帝身边。克瑞斯自信的笑了笑,伸手从身旁近卫手中拿过圣地之枪,脸上的锐气立即又锋利许多。
“我在这儿守着,不会有问题的。”
感受到克瑞斯的气势,杰克佛里特点点头:
“有首相大人在,确实没什么可担心的――那下官就先过去了。”
说着,杰克佛里特率领数十卫士离去,寝宫庭院中只剩下阿斯尔与克瑞斯,以及十余名卫兵。
克瑞斯手持圣地之枪,看着空『荡』『荡』的庭院,突然冷笑一声:
“出来吧――现在杰克佛里特将军已经离去,要刺杀陛下就是最好的机会,错过可就没有了!”
一边高声向黑暗中未知的邪恶挑衅,克瑞斯挥手示意,将十几名卫兵聚拢在皇帝身旁,背靠背的站着,小心提防着可能遭遇到的袭击。
克瑞斯已经觉察出了杰克佛里所说的那种“邪恶气息”,但他也什么都没看见。不过克瑞斯的『性』格向来骄傲,干脆调开杰克佛里特,等着那刺客出手。
然而周围一无动静,克瑞斯皱起眉头,正犹豫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忽听身边一名卫兵惨哼一声,整个人向后栽倒,脖子上鲜血狂喷――被割开了一个大口子。
然而那卫兵身前却空无一人――无论是克瑞斯还是其他卫兵,都没看到半个人影。
正在惊诧之时,另一名卫兵也惨叫倒地,胸口被刺穿,但这一次克瑞斯有所防备,已经看见在血光中似乎有道利刃的影子闪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随后又看不见了。
两名卫兵倒地,保护皇帝的圈子马上空出缺口,另有两名卫兵立即上前填补,但随即又被刺倒,士兵们惊恐的连声大叫,举剑向着空中『乱』砍,却什么都碰不到。
阿斯尔脸『色』苍白,不知眼前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就连克瑞斯亦是诧异万分,一时间竟然也束手无策。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又有几名卫兵被看不见的刺客杀害,剩下的兵卒已经不足以构成保护圈,皇帝身边的人墙空出一个口子。克瑞斯心念一动,突然举起手中长枪刺向那看起来空『荡』『荡』的缺口,枪至半途突然被什么东西所阻挡。接着,克瑞斯亲眼看见一柄短匕首突然从虚空中出现,和他的圣地之枪相交擦出火花,可随即又消失不见。
不过克瑞斯依然听到前面的空地上隐约传出咒骂声:
“小子倒机灵……看你能堵到几时!”
接下来,周围的护卫士兵又接二连三的倒下――看来那刺客是打算将皇帝周围的人墙全部刺倒,这样克瑞斯就无法防护了。不过克瑞斯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嘴角边甚至隐约显出一丝冷笑。
“看不见的刺客……哼哼。”
看到身边卫士已经没几个,克瑞斯拖着皇帝的手臂退入寝宫内,他的神『色』依然很沉着,但动作却颇为仓促,进门时甚至打翻了门边的油灯,洒的门口满地灯油。
门外卫士们的惨叫声逐渐止歇――大约所有卫兵都被杀光了。接着,宫门被猛力推开,门口出现一个卫兵的身影,但他双眼圆睁,胸口鲜血淋漓,早已死去多时――那刺客也颇狡猾,唯恐有人埋伏在门口袭击,故意推着一具尸体在前。
不过克瑞斯并不站在门口――他正站在皇帝的床前,将皇帝阿斯尔护在身后,手持圣地之枪冷冷看着门口――那具尸体轰然倒下,后面一片虚无。
然而那虚无中却传出了一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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