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今天凌晨――那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了。”
“这么勤勉……”
海因脸上显出吃惊之『色』,若有所思的嘟囔着。
等到塞利斯终于告辞之后,莱恩斯也忍不住说了一句:
“克瑞斯这家伙可真是『操』心――听说他经常忙到半夜甚至凌晨呢。”
海因叹了一口气:
“无论他对我们的态度如何,克瑞斯首相为了索菲亚王国能够强大而呕心沥血,这是不容否认的……不过,我认为他昨天半夜才通知塞利斯伯爵调防的事情,并不仅仅是出于紧急。”
“哦?”
“克瑞斯昨天半夜才通知塞利斯即将调防,而今日早朝就立即宣布。这样就可以避免塞利斯来找我们商议,从而也就可以避免让我推测出他的意图……哼,看来他为了避免我阻碍此事,动了不少脑筋呢。”
莱恩斯一言不发,过了许久,方才恨恨说道:
“我真是不明白,我们南十字军究竟哪儿得罪他了――克瑞斯首相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忌讳!前几天我们刚刚返回时,他对我们的态度还是很好的――甚至还和你有说有笑,可为什么才过了几天,克瑞斯又这么费尽心机的提防咱们?”
海因神『色』复杂,也是过了良久,方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当初我们南十字军抢在皇家骑士团之前进入圣佛朗西斯城,我就知道会引起他的不满。不过那时候为了确保你和南十字军在新王朝中的地位,也就没顾那么多……只是今天看来,当初我的决定似乎有些草率了。”
“那主要还是因为克瑞斯自己小心眼儿!”
莱恩斯恨恨叫着:
“好端端的王国军,非要有什么嫡系旁系之分。我们索菲亚那么多的诸侯领主,在他眼里仿佛个个都是叛『乱』者的后备军――象他这样多疑,所有事情非要亲自处理,也活该他每天都那么辛苦了!”
对于莱恩斯的愤怒之言,海因并不附和,但也没有反驳,只是不声不响的回过身,径直返回己方的军营,莱恩斯愣了一下,这才醒悟这里乃是路边而非南十字军的中军大帐,自己的气话若是被人听见传出去可会惹不少麻烦,于是他赶紧跟上海因的脚步,也不敢那么嚣张了。
然而海因却突然又小声问道:
“那么,你对于今天克瑞斯首相的最后一道命令――任命图拉姆担任王家金库新的司库官,有什么想法?”
“很无聊,司库官这个职位早就没什么用处了,当年吝啬鬼雷欧拉的传说更是让人对那金库避之唯恐不及,可图拉姆这家伙居然还是那么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真可笑。”
海因颇有同感的点头:
“我不知道克瑞斯和图拉姆之间有什么约定,不过我猜想图拉姆这回多半要空喜欢一场――克瑞斯应该不会允许他借这个位子谋私利,一向善于为自己捞好处的图拉姆这回可失算了……”
海因的脸『色』突然有些酸涩:
“不过图拉姆这个人想起来也真是厉害――最初索菲亚国大败的时候,图拉姆却反而因为说了诺兰德夫陛下爱听的话而获得升迁;在帝国占领时期,他在父亲大人手下也一直都是春风得意;等到新王朝建立,他又在最短时间内投靠了克瑞斯,不但保住书记官的地位,更兼任了司库官的要职……在任何环境下都能够保住自己并且步步高升,图拉姆这个人的能力可不一般哪。”
“我记得他当初是先来找你的,被你拒绝后才去投靠的克瑞斯。”
莱恩斯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海因脸上的神情愈发古怪:
“所以我才觉得心里不舒服――当初我还以为这家伙除了溜须拍马外一无是处,只是想靠着父亲大人的情面来混饭吃,而且又讨厌他的为人,所以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父亲大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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