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火器已经诞生,但威力不尽如人意,对于武夫来说,弓箭更方便发挥自身的力量和技艺。
江禾连开三枪,从战场上磨砺出来的狙击技术得以展现,三道流光随着他快速转身,几乎同时飞迸出去,通晓暗劲之后,他的狙击极限达到了千米距离。
三朵血雾应声爆开。
白蛇村的主路上,二十几人策马冲锋而至,瘦削青年一马当先,手持一把沉重长斧,目光凶狠。
江禾眯起眼睛,又是北蛮,贼寇和江湖人的混合队伍。
先后两次袭击,如今回头审视,一些看似正常的地方却露出了怪异之处,第一次车队遇袭时,敌军半途而废,固然有大势已去的因素,但刺杀安北王独女,本就是掉脑袋的行为,临节惜身,显得格外突兀。
通常来说,这种铤而走险的任务,通常都是由死士来完成,零星几个临阵逃脱也许还可以理解,但最终撤走小半,只能说幕后之人的养士手段比较差劲,又或者敌军根本“志不在此”。
眼下,第二支队伍屠村后又放火,虽然能遮掩痕迹,但也暴露了行踪,接下来如果想要继续行动,此举无疑是打草惊蛇。
“他们的目标不是郡主。”
“这是一支专门猎杀车队,或者说商队的势力。”
江禾暗自推测,[行动是为了结果],这一条原则适用于大多数情况,只要顺着敌人的思路延续下去,局面豁然开朗。
“大肆猎杀境内商队,商贾们闻风丧胆,但大名府作为天下第二大城,其中的利益又让人奋不顾身,陆路受阻,转行水路。”
“本质上,有着杭名运河,南方商贾走水路是常态,但严家把持关卡,费用高昂,这才使得不少商贾冒险长途跋涉。”
骑兵已近。江禾没有拿出长恨枪,冷淡道:
“一群贱仆,有眼无珠!”
“我乃严家供奉。”
瘦削青年闻言神色大变,立刻勒住缰绳,马匹高扬前蹄,他抬手叫停身后骑兵,惊疑不定道:
“不知阁下姓名,同为供奉,我怎未见过。”
大家族招揽武林高手,常常以供奉名之,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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