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无相所说的慈悲?
那她怎么往上爬?
她的仇呢?
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握紧,但到底还是松开了。
罢了,她的仇,没必要非得踩在万千尸骨之上去报。
她还可以想到其他的法子。
长叹了一口气,阿萱这才走向哥舒瀚,“伸手。”
哥舒瀚知晓阿萱这是同意为他医治,当即道了谢,这才伸出了手来,请阿萱搭脉。
哥舒瀚的脉象,很细,很快,可见毒素已然侵入他的五脏六腑。
如若再不救治,过两日的宫宴之上,必定暴毙而亡。
“给你用毒的是个高手,毒物的剂量,发作的时间都能精确地掌控。”收回了手,阿萱让莫桑找来了纸笔,开了一副药方,“三碗水熬成一碗,一日三次。”
莫桑接过,看了一眼,眉心便不由地拧起,“这些只是很寻常的草药。”
在他看来,他家主子的毒很厉害,那解药必然也得是很厉害的才行。
可阿萱却是挑眉一笑,“你管他寻常不寻常,能解毒不就行了,反正这就是我开的方子,你若不信,直接撕了就是。萋萋,我们走。”
阿萱说着,拉过萋萋便往外去。
身后却传来哥舒瀚急切的呼叫,“还未多谢姑娘。”
“省省吧!”破坏了她的计划一,还有脸谢她!
二人走出客栈,萋萋连连回头看了好几眼,确定身后无人跟着,方才凑上前小声问道,“姑娘,方才那位,当真是突厥……”
“嘘!”阿萱忙是回过身来,一把捂住了萋萋的嘴,神色略显紧张,“这是能说的吗?”
街上人来人往,鬼知道会不会被人听了去,再添油加醋的一传,说不定就成了她与突厥二皇子勾结!
萋萋瞪着一双大眼睛,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错了,阿萱这才松开了她,继续往前走。
“是。”她应了声,算是回答了萋萋方才的问题。
萋萋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那他也太惨了一点。”
贵为皇子,却被人毒害成这样。
“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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