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祖师,若是师尊真遇到什么不可力敌的危险,不可能连求援都做不到。”
“而且,若是师尊真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生死危机,灵微师叔他们还能这般安然么?”
李见纯与黄平安互视一眼,二人若有所思:是啊,如果在这玄黄界里,作为道行最高法力最强的江生遇到了难以处理的强敌,绝不可能不把这个消息告知其他人。
到时,灵微、灵钰要么请援要么会立刻布置各种大阵,与其他宗门的真传商议抱团取暖。
这些情况都没出现,那就说明江生的情况实际上并不是多么危险。
田明安见李见纯和黄平安冷静下来,这才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也心急师尊的安危。”
“说起来,我是自师尊筑基时候就跟着师尊修行的,论起对师尊的感情,你们比我都差了点。”
“只是我冷静下来后想到一点,师尊之前可是在这玄黄界的太阴星辰之上,若是真遇到什么危机,以师尊的性情必然会告知各家。”
“所以,以我来看,师尊并非是真遇到了什么生死危机,也有可能是进入了某处秘境洞天,与我们之间的联系受到了影响。”
秋不语终于出声:“我觉得田师兄说得有道理。”
“师尊可是身怀大气运,又得天尊垂青,在这玄黄界中能遇到什么危险?”
“我认为,与其考虑师尊的安危,不如我们抓紧时日探索四方,寻找机缘。”
“师尊以一千八百岁不到证得合体道行,而你我还困顿化神境界,便是师尊真遇到危险,你我又能帮衬上什么?”
“若是想为师尊出一份力,我们至少要有炼虚道行才是。”
闻听此言,李见纯与黄平安俱是点了点头,他们不得不承认秋不语说得极有道理。
江生的道行越来越高,法力越来越强,莫说同辈的那些各宗真传们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便是弟子们都生出无力之感,总觉得怎么拼命修行,怎么努力都追不上自家师尊的脚步。
这种遥不可及的感觉,几乎让人心生绝望想要放弃。
任谁面对一个莫说超越,便是追赶都是望尘莫及,好似两者之间相隔天渊,再怎么努力都跨越不过去。
这种打击,对任何自诩天才的人来说,都是沉重无比的,稍不留神都有可能道心破碎,再无奋进之意。
实际上自从江生横空出世,诸天万界之中的当代天骄们就时常有道心破碎之感,乾坤道宗的麒元,元阳道宗的金阳,道一宫的炼日采月,阴阳正宗的少阳少阴
任谁碰到江生不是惨败而归,任谁与江生斗法不是几合落败?
像是真霄道宗的霄云,更是直接绝了和江生斗法的心思,宁愿退避到其他地方去和三界大千赫赫有名的应身玄女叶文姝斗法,都不愿意去碰江生的眉头。
而像是这样败在江生手里的各界天骄不知凡几,以至于同代之中已经找不到江生的对手,江生开始寻找上一代乃至上上代那些名动诸天的天骄道子们,与其较量。
以至于出现了只有合体一劫道行的江生斩了五劫道行的乾坤道宗景行真君这种让人难以想象之事。
中下六境里有人可以逆伐上境也就罢了,到了上三境,按理说一阶便是一重天,可偏偏有人横跨五阶斩敌,这若非亲眼所见谁又敢信?
而有这么一个莫说当代,便是前推三千年,后延三千年都不一定找得到敌手的师尊,对徒弟来言也是莫大的压力。
再是众人称赞的天才,到了这位面前又有什么资格称作天才?
给这样一位不世出的存在当弟子,平庸就是过错,跟不上脚步就是过错。
如今,田明安他们就面临跟不上脚步的情况。
虽说他们一个个都不算平庸,毕竟一千多年功夫就修行到了化神境界,有着法相神通,放眼诸天都是一等一的好苗子,在圣地之中也足以位列真传。
可望着前方那愈发高大的师尊,他们始终被照在江生的影子里,难以挣脱出去。
他们又并非垂垂老矣之辈,一个个年轻气盛,要资源有资源,要功法有功法,又怎么可能容忍这种止步不前,蹉跎待日的情况?
田明安看着自己这几位师妹、师弟,缓缓说道:“师尊把这盏命灯留给我们,就是存了让我们大胆探索,莫要畏缩不前的心思。”
“这场玄门大劫里,像我们这样的化神法相简直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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