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内部,好做我的内应,但是这才几天的工夫,这家伙就叛变了!
“丁大哥,你确定要我那么做吗?我怕……”我正想着,钱婉儿的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实话我心里也没底,是真的没底。这玩意儿想着漏了,和我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但是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之所以敢让她这么做,只是因为我直觉上感觉——我不会死!
“没事儿,别担心,放心大胆的来吧”。我深吸一口气,和钱婉儿说道。
到了现在,这一针让我明白了过来:我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有些事情答应了就要去做,有些人答应了就要去等。我身上的使命太重了,我要是死了,谁去做呢?
我正想着呢,只觉得胸口上“倏”的疼了一下,然后一阵清凉从胸口传了进来。我低头一看,钱婉儿手里拿着一根针,一直到针鼻都是暗红的血迹。再看我的伤口,已经在慢慢的愈合,我也渐渐的感到自己不是那么难受了。只是那阵凉意一直停留在心口上。
我明白,我现在只是暂时的止住了血,而且很快我的胸口上会看不到伤痕,但是我在一段时间里这个地方也不能受伤,甚至不能破皮。一旦破皮,就再也没救了。
虽然胸口还是凉凉的,但是我还是长嘘一口气,用开玩笑的语气道:“婉儿,你看,我说吧,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诶,老骗子,你跟我说说那鲛人的皮怎么切割的到底是?”虽然伤口止住了血,暂时不会死,但是内脏受伤毕竟不是小事,我暂时也不想动弹,就那么先躺一会儿吧。没什么事,不如和老瞎子忽悠忽悠,吹吹牛逼。
“嘿嘿,这个其实很简单,但是现在这个社会难了。”听吕士良的声音,充沛有力,看来是一点儿事都没有了。
“哼哼,难不难的,你个老东西,因为你,老子差点没救。少卖关子了,赶紧说。”我笑骂着说道。
“这里还有个小姑娘,当着这么封建的小姑娘可不好说这些。”
“哟,还有需要打马赛克的内容吗?”我打趣道。
“算不上,其实也没有什么。鲛人是很单纯的,所以要切割他们的皮也必须用非常纯洁的东西。我知道的方法,就是用处子之血蘸在刀上,再去割就好了,要是有处女的眼泪就更容易了。”
“这有什么,处子之血还不简单,找个拉一刀就是,一疼这女的就该流眼泪了。”
“嘿嘿,得看什么样的血什么样的眼泪了。这东西那么贵,肯定不会就那么简单的。”吕士良近乎猥琐的笑着说道。
我们说着这些,钱婉儿嘤咛一声,一跺脚,嘴里说道:“小狮子,跟我走。”然后带着小狮子进了心明斋里去了。
我听吕士良这么一说,自己马上在脑袋里脑补了一下,忍不住也猥琐的笑了:“要是纯洁的,不能有男人的东西,你说老爷们儿能忍住吗?”
我话一出口,吕士良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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