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没想到刚才一泼起来还真是厉害!真是儿媳妇的范儿”吕士良把大小眼一眯朝我坏坏的笑道:“小爷,恭喜啊!”
我莫名其妙起来:“喜?喜从何来啊?”
“今儿做了新郎官儿了。”吕士良说着拿眼瞟了一眼明韵,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我是师父的儿子,明韵是师父的儿媳妇,那岂不是就是我的媳妇儿了吗!我脸上发烫,抬眼看明韵,明韵也飞红了脸,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然后向我伸出了手,摸到了我的脸上。
我被这举动弄的更加不知所措,只是感觉脸好像真的是麻木了,明韵的手放到我的脸上我感觉也不是那么灵敏。明韵的手在的脸上摩挲着,然后伸到了我的耳朵下面,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还当着这么多人呢,怎么就这么开放。明韵似笑非笑,然后在我的耳朵根后面使劲一扯,我嗷的一嗓子:“啊,明韵,你干嘛!”我惊恐的发现明韵把我脸皮全撕了下来!
我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脸,愣了——没有想象中的一脸血肉模糊,明韵笑的岔了气,弯着腰说道:“看把你吓得。”我这才发现明韵手里拿着的那东西有些眼熟,这是——这是古骏义的脸上的东西,他在阴阳司里从脸上撕下来的!
“诶,小爷,不是想知道这鲛人皮实怎么做成镖囊和刀鞘的吗?”
一听这话我暂时抛开了尴尬,来了精神,问吕士良道:“怎么弄的?”吕士良清了清嗓子准备卖派卖派,这时王三貔忽然猛地一踩刹车我们都没防备,在车上立刻前后颠倒起来。这时王三貔说道:“诸位,你们悄悄的下车,到了。”
闻言,明韵悄悄的拉开了车门,在车门外,我看到钱婉儿和无常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还有小狮子,它已经能自己站起来了,昂着头往车里看。
我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我活动活动了手脚,还是没有多少力气,吕士良捡起了地上的包裹,然后和明韵一前一后把我搀扶了出去。老四和闵如珪把身上的衣服一脱,然后把师父抬下了车,被裹尸袋扔到了车上。
下了车,钱婉儿和无常也没有多说话,连小狮子也是出奇的安静,但是很明显小狮子已经不是那么记恨我了,在我腿上亲昵的蹭了蹭。我不由得感叹师父的药真是神奇,这才几天的工夫小狮子已经明显的好了很多。
此刻,我们在柳絮胡同的门口。
现在这个社会,如果一个城市里还有胡同的存在,那肯定是一个奇迹,而这样的奇迹显然不会出现在莒市。
这个所谓的柳絮胡同,包括二马巷,都只是只有个名字罢了。二马巷还好一些,还真有一条巷子,虽然不深。但是这个柳絮胡同真的是徒有虚名了,胡同是早早的就没了的,这是*的时候就把胡同推了的,那时候这里是个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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