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析道:
“今晨我们三就一同看到姐姐药箱里忽然掉出那包东西,既然是解药,那必定是知道我要给赵姐姐做胭脂前或后放进去的。
说着,孟颜月转头看向赵知栀问,“赵姐姐昨日是怎么问起胭脂的?”
赵知栀忽然被问,一时大脑空空。
而孟颜月已经双手摸上自己的脸,越发疾言厉色说道:
“是二兄说我气色好,也是二兄给赵姐姐吃了许多发汗的吃食。”
“在我来之前我不清楚,但今晨我起得早,在院中捣花汁时唯见二兄院里的丫鬟来过。”
这时赵衔之已经缓了过来,对于孟颜月的话他很很惊讶。
明明探子打探到的只是说有点小机灵!
想着定是孟枕月教的,赵衔之涌起滔天恨意咬牙往正一脸欣赏看着孟颜月的孟枕月看去。
而后才一声呻吟,试图打断孟颜月,开口辩解一二。
既然是旁人教的,那便不足为虑!
然而大多人的视线、心思都在孟颜月那儿,一时顾不上他。
孟颜月也没有让他钻空,看向两个姐姐又一发问:
“姐姐们的千雪表妹是个很紧要的人?”
引足人好奇心后她又继续说着:
“所以二兄才会在得知弄错了胭脂时反应那般过激,从信里从昨日到今日的相处我不觉二兄是那般轻易慌乱之人。”
说因着,她摊开自己的双手,细嗅了嗅:
“不论什么药,也是姐姐用过早饭后抹的,且又净过手,二兄在难受时怎会有心思察觉到,怎的不是想着找大夫,而是一个劲地想要姐姐的药?莫不是二兄知道那有解药,急着拿解药?”
说到这,孟颜月好似得她姐姐真传,眼神很有力量盯着赵衔之冷声质问:
“还有二兄适才那番话,二兄是急着拿解药顺便倒打姐姐一耙?”
顿了顿,在那面部越发透红的赵衔之几欲张口中,她又补上一句:
“若是在我给二兄上胭脂时留意到的,既然觉得稀奇为何不问上一问?”
说罢,孟颜月看向孟枕月,适才的正经已然不见,话中带着撒娇地问:
“姐姐,我分析得可对?有长进了没?”
震撼中的屋内人目光又不由被孟颜月带着往孟枕月看去。
只见孟枕月点了点头,“长进了。”
屋内人听到此心中亦是跟着赞同,孟小姐的话确实有理有据。
下一刻却又听到大小姐客观地道:
“但或许其中有误会,大哥往日为人乃谦谦君子,他一时怎会如此大改性情?”
此刻他们看着大小姐只觉她身上渡了一层光似的。
大小姐是何等的不计前嫌,大公无私,话到此处却还愿意替大公子说话。
又顺着孟枕月的话想。
是啊,大公子往日从无让人诟病的地方。
而在大小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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