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赵衔之的花言巧语,孟家和侯府把这都全算在宸王党头上呢。
这一世她同样要全力以赴,不光是讨还前世那表妹和赵衔之的作为,更是要分散赵衔之的注意力,好让兄长在萧洲那方便行事,还有……
进入绣院后便能有正当理由见到京仪大长公主,她想要在公主那问问宸王的画像。
虽然京仪大长公主与宸王不合,但不至于一张画像都没有,若是没有要弄来也比她容易。
只是这理由得好好想想,可先不能透露对孟父身份的猜测,稍有不慎能乱成一锅粥。
理由倒也有个现成的,赵衔之这般爱拿宸王党作掩护,不妨便说她因赵衔之而好奇宸王此人。
孟母是因京仪大长公主说断绝师徒关系才保下的,因此二人多年来都不曾见过,偶尔实在有事也是下人匆匆传达。
是以,京仪大长公主该没见过孟父,否则或许公主早该让孟母把人丢了出去。
想到此,孟枕月便不由忧心起来,到时孟父和孟母之间可怎么才好。
不知何时孟枕月出神被严嬷嬷发觉了,冷不丁的严嬷嬷就走到孟枕月身旁,话音还提醒似的越发响亮起来:
“以免先前看的针线有偏差,今日老奴想先考考二位小姐,一个时辰之内绣……”
孟枕月只觉耳边忽然炸了一声雷般心下被吓得不轻,极速被拉回神。
只见严嬷嬷说着话音顿了顿,往窗外正随风轻动的荷池看去,又道:
“绣一副雨后荷叶衔露绣图。”
听后孟枕月忙准备起来,她打算用平时常用的针法,针法不在于多高超,适、精才是上佳。
一旁的赵知栀皱眉望了望窗外,也着手开始。
她知晓她的女红不好,但她也不想被批评得太难堪。
嬷嬷眼光精明,母亲却是疼她的,到时实在不好也会夸上她几句,不会让她难堪。
侯夫人进院后在院中站了一会,平复好心情才进的门。
一进门就见两个女儿穿针引线的一幕,也没多说什么了。
直到将近正午,中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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