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
唐风没说话,走到黄毛边上,蹲下身子把手在黄毛鼻子前放了会儿,然后又按在黄毛的胸口,之后就没说话。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很沉,很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唐风他终于说话了。
他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没死。”
怎么可能?明明就没有呼吸了啊。
我将信将疑地把手重新探到黄毛的鼻子前,还是没有呼吸,然后我又把手放在黄毛的胸口。
嗯?怎么会有心跳,我再次把手放在黄毛的鼻子前。
“笨蛋,有呼吸,就你没感觉到。”
听了唐风这话,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也感觉到有呼吸了。
“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回家,就把他放在这儿,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别忘了放学时他是怎么逼我们的?”一说到下午放学时的事情,唐风就显得极其的愤怒,看上去他好像还想再给黄毛一刀似得。
听唐风说下午放学的事,我再一次的记起了很多,很多。
我依然记得在游戏厅里,黄毛敲诈我时那可恶的嘴脸。
我依然记得放学后,是黄毛踩在唐风的背上,如果我真的不说“我服了”,那么……也许黄毛真的会一棍子打下去。
我依然记得,从黄毛那个角度,如果真的打下去,那么……也许唐风真的会被打死。
我依然记得,是黄毛一定要让唐风跪下,我为唐风……跪了下去。
我依然记得,我被两个人死死地按在地上,是黄毛用手中的那根棍子指着我,是他一定要让连父母都没跪过的唐风……下跪。
我依然记得那根棍子就悬在我的头顶,如果唐风真的不跪,如果那根棍子真的打在我的头上,那么……也许我真的会被打死。
我依然记得,黄毛那嚣张的笑声,是那么的……不可一世。
我依然记得,那时我对黄毛的恨,我恨不得用刀活剐了他。
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我们只是废了他的手脚筋,没有立刻要了他的命,我觉得我们已经很仁慈了。
把他放在这,如果不死,算他命不该绝。如果死了,那么……他该死。
我感觉我胸口的那块大石被搬开了,我感觉我的呼吸也畅快了许多。
这,就是报仇的畅快么?
回到风哥家后已经3点了,已经很晚了。打开他家的门,灯还是亮着的,但客厅里多了个人,那是风哥的父亲,我以前来他家玩时见过。
唐风的父亲看上去不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黑皮鞋,黑西裤,白寸衫,手上带着一只金色的手表,不知道什么牌子的,但是我感觉肯定很值钱。
从表面上看,他是一个很斯文的人。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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