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密切关注着段菲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她创业初期步履维艰，尤其是人员招聘方面，更是困难重重。
他握紧拳头，内心挣扎着要不要出手帮忙。
帮？
他怕段菲拒绝，更怕她误会。
不帮？
他又控制不住地担心她。
这种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滋味，简直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另一边，段菲正在和一位潜在投资人见面。
这位投资人出了名的眼光毒辣，不好忽悠。
以往，段菲为了拉投资，恨不得把项目吹得天花乱坠。
但今天，她却一反常态。
“王总，说实话，我们公司现在就是一艘破船，四处漏水。团队缺人，资金不足，市场竞争又激烈，我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下个月。”段菲语气平静，坦诚得让人意外。
王总愣住了，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创业者，吹牛的，哭穷的，装可怜的，但像段菲这样直接把底牌亮出来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段菲，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段总，你很特别。”王总意味深长地说，“你的真诚打动了我，我会认真考虑你的项目。”
送走王总后，陈宇一脸懵：“菲姐，你今天是咋了？吃错药了？竟然自爆家丑？”
段菲耸耸肩：“反向操作，懂不懂？有时候，示弱比逞强更有用。”
事实证明，段菲的“反向操作”确实奏效了。
王总回去后，立刻安排团队对段菲的公司进行深入考察。
与此同时，其他几位投资人也对段菲的项目产生了兴趣，纷纷表示愿意进一步洽谈。
公司渐渐有了起色，段菲却丝毫不敢松懈。
她知道，创业之路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无数的挑战在等着她。
而另一边，北墨看着段菲公司逐渐步入正轨，终于下定决心，要更加积极地参与到她的生活中。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查一下，段菲最近都去了哪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