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市买陈记南烛酒。
到了顾府门口,顾砚出来相迎,沈牧年瞄了一眼后面,没见顾将军的影子。
“那个老东...”西还没说出来便被沈秋宁撞了一下。
“咳,那个..怎么不见令尊出来相迎啊。”沈牧年赶快改口。
“谁要见我。”顾文廷响亮的声音出现在身后,手里还提了两壶竹叶青。
背着手走到沈牧年身边轻轻挑眉一笑:“怎么,昨日才在朝上见过,今日又来见我,沈将军什么时候这般思念我了。”
“?有病就去治。”沈牧年一脸嫌弃道。沈秋宁又撞了沈牧年一下
“诶?你这老东西怎么说话呢,你!...”顾文廷刚要走上去理论。
“咳!爹,茶水都备好了,就别站在门口说了,我怕您说多了缺水。”顾砚开口打断顾文廷的输出。
“诶?你这小子...”顾文廷扭过头转移目标。
眼看顾文廷准备再次输出,沈秋宁赶快阻断:“顾叔叔,我渴了,我渴了,咱们快进府吧。”
顾文廷看在沈秋宁的面子上不与两人争吵,甩甩袖子,提着两壶竹叶青走了进去。
沈秋宁看着这几人,真是无奈又好笑。
进到府中,沈秋宁将手中的南烛酒递给顾文廷:“顾叔叔,这是东市陈记的南烛酒,听说您最喜欢喝的就是这个。”
又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顾砚,打开后是一个精致的剑穗:“顾小将军,这是我自己做的剑穗,虽不及店铺的做工精美,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还望将军不嫌。”
顾砚看着这通体粉色的剑穗,嘴角抽了抽,抬眼看着沈秋宁,两人用眼神交流。
“你故意的?”
“是又怎样”沈秋宁挑了挑眉。
这一段无声的对话结束,沈秋宁看着顾砚这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勾了勾唇,压下眼底的笑意,装出无辜的模样说道:“顾将军是瞧不上这份心意吗,我可是做了一整夜呢,若是顾将军真的不喜欢便丢了吧,我没关系的。”说着还假装拿帕子掩面抽泣,实则是在后面对顾砚挑衅的吐了吐舌头。”
顾砚看着眼前的女子,当真是不同,收好剑穗,笑了笑:“沈姑娘送的,顾某怎敢瞧不上,可,真是,喜欢的紧呢,一定好好保管。”
“哦?将军如此喜欢,不如现在就带上吧,要一直带哦。”沈秋宁又耍起了坏心眼。
?顾砚咬着后槽牙,微笑着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就不必了吧,沈秋宁,你别得寸进尺。”
“哈哈哈哈,丫头有心了,给我带了爱喝的酒,还给砚儿做了剑穗,还是女儿好啊,顾砚,我看你的剑穗也旧了,正好换上这个,来!我看看丫头做的剑穗。”顾文廷看沈秋宁是越看越喜爱,又低头看向顾砚递过来的盒子,看见这亮眼的粉色,额角猛地一抽。
“额。哈哈哈哈,这宁儿手真是巧,哈哈,好看...好看。”顾文廷语气越来越弱,再次看向自己的儿子,眼神中满是怜悯和好自为之。
两人眼神交汇,顾砚真挚的眼神妄想唤起那为数不多的父爱,顾文廷也是回应了一个眼神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爹也救不了你了,好自为之吧。”便再也不看他。
父子这场无声的交流以顾砚的妥协告终。
“好了,也道完谢了,我们走。”沈牧年站起身,像是一刻也不想多留。
“切,谁想留你了!”顾文廷也耍起脾气。
沈秋宁看着两人马上又要拌嘴的样子,便赶快先开口与顾文廷还有顾砚告辞。
快走到门口时顾文廷提着两壶酒跟了出来,把手里的酒递给沈牧年,别扭的说:“不小心买错了,我是不爱喝这竹叶青的,没品,便宜你了。”
“切!你才没品,你那南烛酒才最不好喝!”说完沈牧年立马拎着这两壶酒上了马车。
沈秋宁无奈的扶了扶额,又拱手谢过顾文廷,便也上了马车。
顾砚看着马车离去,转头对着顾文廷:“啧啧啧,爹,你真别扭,当初追我娘的时候也不见你这样。”
“哼,你懂个屁,还有,老子追你娘的时候你还没成型呢,再敢揭你老子的短看我不揍死你。”顾文廷气的想给顾砚两拳。
顾砚看着自己爹跳脚的模样只觉好笑:“好嘞爹,你什么时候能过我十招再揍死我吧。”
说完转身挥了挥手:“走了,老头。”
顾文廷看了一眼顾砚,气得拂袖离去,这小子现在跟谁学的,嘴跟沁了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