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未知数，考虑这些也没有意义，心中的那股气也消了许多。
随着时间流逝，耳边的风啸越来越大，两人下坠的速度也随之加快。
俯瞰着下方逐渐清晰的大好河山，
姜初然叹了一口气，缓缓阖上了美眸。
重活一世，她依旧改变不了什么，或许........这便是命吧。
就在她坦然认命时，
蓦然感觉身子一横，整个人俯身下来。
姜初然睁开疑惑的眸子，就见少年紧紧抱着她的身体，那有些瘦弱的后背正对着地面。
“你干什么？这样摔下去，你连一滩烂泥都不如！”
少女瞳孔微缩，蹙眉冷喝，催促少年调整回来。
身为一世女帝，她有自己坚守的傲气和原则，不需要一个少年挺身而死。
那是对她的侮辱！
“没事，我皮厚，这点高度还摔不死我。”
李无道淡淡回应，语气笃定。
内心却慌得一批。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摔下去会咋样，只能寄希望于纯阳圣体和银蚕软甲了。
毕竟，连武王圆满强者一击都抗下了。
应该.....或许......大概死不了吧？
反正，他不能眼看着小姜摔下去，见死不救，这不是他的作风。
“你........”
姜初然气愤不已，却不敢乱动。
她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世人常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夫妻尚且如此，在生死大事面前，又有几人能有如此决然的气度和心性？
想到这，
少女咬着红唇，尘封内心深处的柔软触动了几许。
莫名间，她睫毛轻颤，生出一些荒谬的猜测。
“难道.....他.......喜......喜欢我？”
这个想法一出，姜初然顿时感觉慌了神，连连摇头，不敢深想下去。
前世，她修行的途中，不乏一些前辈强者，告诫过她不要碰触感情，否则修炼必然受困，难攀高峰。
加上她性子清冷，故而直至证道成帝，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
所以，如今心中的这股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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