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盛夏言是完全的两个人!
盛夏言压根不理他是什么眼神,管他惊奇还是难以置信。
语气锋锐的质问,“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倘若你觉得我不学无术,那你这个爹爹又该当何罪?明明我与太子订婚在先,三妹妹居然从中作梗,跟太子搅成一团,这是不是水性杨花?你教出这种女儿,可知礼义廉耻?”
“同样都是女儿,你却一碗水端不平,任由其他子女欺负与我,你的心中可有我这个女儿?多年来你对我又有过多少过问,又可知我的生辰是几时?倘若你能说出一二,我愿意立刻下跪道歉!天底下的父亲如果真爱女儿,恐怕不可能说不出女儿的生辰!”
盛夏言措辞更为激烈,到了最后反而狡黠一笑。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所谓的父亲,从来没有记住过她的生辰。
她这一招,叫做先声夺人!
果不其然,太傅气的浑身颤抖,却愣是被盛夏言辩驳的哑口无言。
因为他确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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