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拿过退婚书签了字。
“可以了,滚吧。”盛夏言接过退婚书,又悄悄将空间中取出的药粉洒在谢南洲的手腕。
无色无味,但可让他浑身如蚂蚁在爬,痛不欲生。
她不能下猛药,谢南洲毕竟是太子,若是与她接触后暴毙,那她便是第一嫌疑人,杀谢南洲一事不能急于一时。
谢南洲深深地看了盛夏言一眼,转身就走。
他连余光也没有留给盛夏意,只留她一人如疯妇一般倒地哀嚎。
自古男人多薄情。
看着谢南洲的背影消失,盛夏言嘲讽地踢了盛夏意一脚,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还未歇息半分,房门就被人推开。
盛夏言认出,进来的人,是夫人身边侍奉的顾嬷嬷。
顾嬷嬷翻着白眼,神色鄙夷:“二小姐,谁让你犯贱呢,现在夫人让你去一趟绮梦轩,给三小姐赔罪!老爷也说了,要家法伺候,去给三小姐道完歉后,你就去祠堂领罚吧!”
流筝一听,顿时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