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甚至还带了一丝晶莹的怪异。
谢浔之体内涌起莫名骚动,却又转瞬间偃旗息鼓。
他突然失了力气。
她说得没错,他是不行。
当年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遭了陷害,一腔热血毁于一旦。这些年他伪装成残暴不仁失了智的模样,为的就是后面那人露出马脚,他好报仇,可始终没有线索。而他的身子,却是真的越发不行了。
原本他是钦定的储君,他的父皇面上痛心,转头却将太子之位给了谢南洲。
谢浔之的母亲是皇后,却早早殒命。
谢南洲的母亲本是他母亲身边的宫女,一路靠着手段爬上了皇贵妃之位,如今她大权在握,儿子也春风得意,亦是无人记得那年与他父皇并肩闯天下的皇后。
何其悲哉!
盛夏言看着谢浔之突然沉默,他一双眼睛如小鹿般竟有些湿润,增添了破碎感。
她放软语气,低声道:“我说真的,你可以治你的病,作为交易,你带我回去疗养。你若是不信,我也可以先给你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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