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茬茬开的格外壮观,恰到好处的给这间灰蒙蒙的家里增添了一抹盛放春色。
怪不得。
顾笙想,贺闻周会早早的比别人家先开了地暖,原来是为了养花。
可为什么偏偏是……
顾笙心里生出一抹异样,眼眸闪了闪,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语道,“茉莉花?”
她突然觉得记忆一阵抽痛,忍不住咬紧了牙,连身后“啪嗒”的开门声都没注意到。
正愣神的功夫,身后突然扬起男人深沉的嗓音,“杵那干什么呢,当门神吗?”
闻言,顾笙猛然惊醒,那股子抽痛的窒息感渐渐消散,人也得了功夫的喘息。
意识到是贺闻周洗完澡出来,被人堵了个正着,顾笙有些艰难的回过头,恰好对上贺闻周那双凉薄的眼睛,他肩上搭着毛巾,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连头碎发也隐隐滴着水。
怎么看,都是副好春光。
顾笙眼睫颤了颤,莫名想起贺闻周先前压在自己身上时,薄肌半裸的张力模样。她耳根有些发红,下意识的与人错开了视线,被问着,她拎着鞋子的手指勾紧了些。
“我……”
“楼下左拐第三间铺子。”与人擦肩而过的那一刻,贺闻周看都没看顾笙一眼,拿着毛巾胡乱的擦了下湿发,自顾自的吩咐着,“我要豆浆与小笼包,谢谢。”
闻言,顾笙被溅了一脸的水珠,她愕然的仰起头,视线拼了命的跟着贺闻周的身影转动。
她是没脸要走。
可贺闻周是在留她吗?
见人愣着,贺闻周漫不经心的睨了她一眼,冷笑了声,“别这么看着我,先前是我大意了。”
顾笙一头雾水,又不敢多想,所谓言多必失,小心翼翼的问,“什么?”
“法治社会了。”贺闻周去餐厅给自己接了杯温水,他晃动着杯子,嗤声道,“差点让你玩了以身相许那一套。”
顾笙一直睡不好,出来后又熬了个大夜,脑子混浆浆的有些听不明白。
“我家书房给你睡。”见人傻愣着盯着自己,贺闻周索性将话说得清楚一些,他将水杯放在岛台上,面无表情道,“我想过了,看在你欠我钱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在这里休息,你最好也别想赖账死在外面,以身相许的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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