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哑得危险,目光更是凶赫非常。
谢明月在他的气势下软了腰,眸光盈盈地开口:“身份我不在乎,可害我与母亲的人,我不能放过。”
戚缙山低低笑着,贴上她的唇瓣,亲密无间地沉声道:“嗯。”
谢家给过她的东西,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鼎盛的家世,满京的赞誉、一品诰命、美满人生……
他会给她最好的一切。
光打在男人俊美的轮廓上,谢明月贴着他的唇角,忍不住主动凑上去浅浅叮了一下。
戚缙山眼底瞬间划过一抹暗芒,抚住背的手掌探到后脑勺,瞬间将这个断开的吻续接下去。
什么都好,只要她在,纵然赴汤蹈火,他也甘之如饴……
直到苟子涵再来敲门,谢明月才红着唇瓣被放开。
“进来。”
戚缙山眉眼间写满餍足,一下下抚着她的长发,让苟子涵等在屏风外。
“我瞧了瞧周杨氏,除了情绪激动,无甚大碍,你们再叙旧时,多少缓和些,”苟子涵泰然自若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吞吞道,“戚夫人体内余毒未消,需每十日饮一帖汤药,在此之前呢,体内是有寒凉的,所以平日要注意保暖。”
戚缙山一边听着,一边自然顺手地给谢明月紧了紧披肩。
谢明月扭头,目光落到枕边那未绣完的香囊上。
石榴籽密密麻麻地挤在一处。
她正要开口,突然被戚缙山一把捂住嘴。
苟子涵还在喋喋不休:“戚大人啊,戚夫人中毒这些年,身子难免有损耗,虽然温补能慢慢补回,但你平日里也得悠着点,别把宝贝整散架喽。”
今日他为谢明月诊脉,除了中毒的伤害,就觉得谢明月似乎有一丝阴虚。
再想想戚缙山那把人看得和眼珠子一般的模样,苟子涵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
戚缙山龙精虎猛的,戚夫人遭大罪喽!
“知道了,还有事吗?无事先滚出去。”
戚缙山毫不留情开口。
“这就滚。”
苟子涵收放自如,麻溜地放下茶杯出了房间。
戚缙山这才松开手,这么一会儿功夫,谢明月脸上就被印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看上去,像被打了。
“你怎么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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