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相了苟圣手也能给你治。”
玉江“嘿嘿”一笑,撸起袖子。
“啪”“啪”两下打在元白的脸上。
带些刺痛,但并没有下死手。
元白老老实实挨着,目光飘了飘,突然眼珠一转,张开嘴犟道:“大爷心疼夫人,就拿下人发火,我也没日没夜地伺候夫人了,凭什么还这样打我。”
“你不要命了!”玉江瞬间瞪圆了眼睛,作势上前捂嘴,“说些什么胡言乱语!”
“做什么在这里挨打,快停下。”
这时,云氏从院外走进来,看着元白脸上红彤彤一片,出言阻拦。
玉江又是一惊,突然有些明白了元白的用意。
他轻哼一声:“大老夫人,您有所不知,这蹄子方才在夫人床边笑呢,没将她打死,已是咱们大爷仁慈了。”
云氏细细看着元白低头不语的模样,阻拦道:“好了,别打了,就当为你们夫人积德。”
玉江这才退开,元白不抬头,细声细气地跟着云氏:“多谢大老夫人。”
“你是个好的,缙山心疼明月,也不能作践下人。”
云氏慈爱地笑了笑,将元白记在了心底。
走到屋内,戚缙山握着谢明月的手坐着,看见她只颔首示意,并未起身。
“明月如何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晕倒了?”
云氏脸色沉了沉,还是轻声细语地问。
苟子涵笑嘻嘻拱手:“大夫人不过是偶感风寒,又连夜未歇好,所以劳累过度,一时晕厥,马上就醒了。”
“母亲不必担忧,只是寻常小病。”
戚缙山这才松开谢明月,走到云氏面前。
云氏看着光风霁月的儿子,缓缓开口:“明月这身子,十年来一向折腾个不停,你如今也三十了,今日二房纳妾,你有何想法?”
戚缙山眯了眯眼,坐下端起一杯茶。
“母亲这是何意。”
他身姿挺拔,端着茶盏连眼皮都不抬,透着一股从容却严肃的气势。
云氏也坐下:“你怜惜妻子,我不阻拦,但子嗣也同样重要,大房不能落二房下乘,我预备为你纳一房妾,延续大房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