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霞面上有些隐隐委屈,顺清侯咳了一声,罗氏还是不动。
顺清侯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好孩子,来给我敬。”云氏忙笑着开口,为红霞解围。
谢明月忍不住心里可惜。
罗氏是大家女出声,清高自傲,能力出众,可性子执拗。
今日顺清侯明显看得上红霞,戚修玉也为红霞上心,加上云氏在一旁故作慈爱,她再摆出这副模样,不是将儿子丈夫往外推么?
罗氏没有与云氏斗的魄力,却又不肯维护自己,难怪云氏能坐到平妻的位置。
这内宅之中,根本无人治她呀!
谢明月垂眸笑了笑,想到那日被罗氏摔出的两个厌胜布偶。
待敬完茶,戚缙山跟着谢明月回到琼华院。
“大爷下午没事?”
谢明月不看他,因为一看,就能想到昨晚。
她怕自己脸红。
“伤处让我瞧瞧。”
戚缙山将她摁到软榻上,欺身逼近。
“膏药在何处?”
谢明月垂下眼:“我自己来。”
盯着她耳后他亲自留下的痕迹,戚缙山轻笑一声:“昨夜都那样了,还害羞?”
谢明月抿着嘴扭过头,不理他。
真促狭!
戚缙山拉开她扯着衣摆的手,认真地撩起衣角看了看。
莹白赛雪的肌肤上,横亘着一块青紫。
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药膏在何处?”
谢明月微微一缩,戚缙山轻叹一声,沉声道:“不说,就亲了。”
“不要!”她赶紧扭了扭,痛得“嘶”了一声,只得老实道,“在斗柜第二格。”
戚缙山松开她,过去拉开柜子,膏药用矮白瓷瓶装着,他拿起来,目光却落在一旁的一盒乌黑药丸上。
他幼时在药铺做过工,嗅出其中几味药材。
紫珠草……
避子汤里常有。
戚缙山凝视那药丸一会,拿上药膏转身。
“痛就忍着。”
冰凉的药膏沾上温热肌肤,谢明月瑟缩着,又被他另一只手按着。
“别乱动。”
她也不好意思叫痛,于是只能想些其他事分散心神。
“戚缙山。”
“嗯?”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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