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各自归位,休要再来纠缠!”他这样一说,许多人顿时便都朝他看了过去。王贲臂力过人。又武艺过人。对上这些郁郁不得志的普通剑客便一面倒的将其死死压制,连那被送回鞘的长剑都未被拨出来,几乎一腿一个,踢得人再无还手之力。那之前收了钱的中年人见到情景时。眼睛之中顿时放出异彩来。原是想要上前的,不过摸了摸胸口间,又叹息了一声。无奈的坐了回去。
刹那功夫间,便有不少人被王贲打到在地起不来,馆驿之中的人想来是早已经见惯了这种打斗的场面,因此半晌也未有人上前来制止,王贲打倒如此多人,回来时竟然连汗珠也未落半滴,禹缭看了他一眼,突然间笑道:“子贲年少有为,果然虎父无犬子!”说这话时,蒙武也跟着点了点头,禹缭却又继续道:“只是蛮力之道虽然使用得好,但若是以真力相助,则是相辅相成。”王贲是何等精明,一听这话,顿时眼珠转了转,嘿嘿笑了两声,便凑了上前来,跪坐在禹缭身侧,嘻皮笑脸道:“请禹公教小子。”
禹缭并未说答应,也未说不答应,只是微微笑了笑,不过他既然没有反对,王贲哪里看不出来他就是答应了,顿时喜滋滋的又是替他倒酒,又是替递菜,忙得倒是不亦乐乎。在这行馆之中歇了一晚上,禹缭既然答应了教王贲一些简单的武功与真力心法,干脆也将蒙武带上指点了几句,几人在行馆之中修习了一晚真力,早晨起来时也没有疲累之感,反倒颇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离开行馆时嬴政让人多扔了一把钱在桌案之上,这才出了行馆大门。
昨夜时见到的神秘中年人此时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是在黎明时分天色漆黑时便离开了行馆之中,众人也不以为意,既然决定了要从新郑入魏,一行人自然便改了方向朝南阳郡而去,马车早已经是准备妥当了,昨夜时行馆的仆童将马儿照料得极好,众人分别各自上了马车与马匹之上,这才朝着南阳郡方向奔驰而去。
路程虽然赶得不慢,但亦并未有多快,到达南阳郡时不过才花了四日功夫而已。如今的南阳郡早已经与之前变了个模样,城墙等早已经被拆了重新建造,如今已完工一半,看上去颇为气派不凡,南阳郡守正是嬴政亲自任命的卫腾,如今看来,这小子在战事上是把好手,连在政事上亦不含糊,王贲特意看了南阳郡城头一眼,没有看到卫腾身影时,他脸上不由露出笑容来,卫腾自任南阳郡守开始,心里便对王贲充满了怨念,认为当初都是他胡来才害得南阳郡被损毁严重,以致于嬴政将他派到此处,对他可是责怪颇多,若是如今被他逮到,说不得又要被他埋怨一通。
虽然王贲不怕谁,但若是与他打架他半点不皱眉头,可卫腾偏与他念叨个没完,实在令人头疼得紧。嬴政一行人穿着打扮俱都简单,因此那前后方守城的人见到嬴政等人时亦并未有人怀疑,交了路引印了记之后便顺利进了南阳城中。南阳城之前离被项燕攻城还未有一年时间,可是如今却是早就恢复了之前繁华与荣盛,四处除了有居住的庶民之外,还有不少商贾铺摊等,热闹不在咸阳城之下,来往行人亦是络绎不绝,嬴政一行人走在其中许多人都好奇的看了过来,不过这南阳郡中亦不乏穿得光鲜者,因此众人只是看了看,便都各自转过头去。
在城中转了一圈,嬴政对于自己任命卫腾为守越发觉得mǎnyi了起来,卫腾此人能文能武,打仗智计百出,连治理城池亦都有自己的一套,实是可称是个人才!他心中mǎnyi,只是看了看南阳郡如今已建成的两个城墙中防守稍微弱了些,想到如今咸阳城兵工坊之内欧冶青现还研发的一种新制床弩,顿时决定回头便运送一批过来!
几人在城中转了一圈,买了些干粮等物又重新出了城,又朝新郑而去。如今新郑在魏、楚二国的把持之中。韩国许多贵族与王室虽然尽数被灭,但如此一来,却是激起了许多庶民心中的愤怒,如今各地俱都乱糟糟的一团,再加上拿下新郑的乃是楚、魏二国联手,如今两国虽然交好,结为盟友,但在这一地方的治理上却是颇为尴尬,谁也不想放弃这新郑,要知道这地方虽然不大。但正处要道之中。若是谁拿下这地方,自然往后是好处无穷。可惜两国不好明着撕破脸,魏国实力较弱,而楚国虽强。但一分为三。若是不将实力合而为一。又无法完全压过魏国拿下新郑,更为重要的是,楚国自己尚且未完全安定。自然不可能同结一心与魏抗衡,都想着要拉笼魏国,以壮大自己实力,如此一来,新郑这地方自然变得尴尬了不少。
守城的士兵乃是两国军士混合而来,城门守得并不严实,几乎只要不是大股势力与军队,那守城的士兵连瞧也不会瞧,便任由这些人进出就是。城中也是乱糟糟的,嬴政看了一眼,眉头便皱了起来,打发了几个想上前来抢劫的小贼之后,几人也打消了想要再看看新郑的情况,直接便自新郑后方出了城。
由新郑入魏,最快的方法就是自新郑后引舟入魏中。魏国邻水,若走水路则比走山路要近上不少,不过嬴政等人这一行并非是赶时间,因此自然便决定走山路之中,毕竟众人中没有几个是会水的,除了嬴政因前一世的经历会浗水外,其余几人包括禹缭对水性都不甚了解。走了两日,魏国便近在咫尺,这山道虽然不如秦国之中处处驿道,不过也并非无人走过的小道,虽然马车走得颇为不顺,但因此路时常有人经过,因此倒也踩出了一条通道来。
只是这荒郊野外的,晚间再歇息时,便没有了馆驿可供歇息,待天色将暗时,几人也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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