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性命,反倒是避让了开来。不过为了救儿子性命,此时项燕也顾不得再隐藏实力,直接唤了一阵百金之士上前,硬生生将王贲格了开来,自己这才将原本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项荣拧了起来,扔到自己马背之上,目光阴沉看了王贲一眼。
接连在年轻人手下吃亏,这会儿项燕连再次吐血的心都有了。在一队百金士兵的保护下,项燕忍着心头怒火,打量了王贲一阵,这才突然间开口道:“如今南阳将败,阁下要有兴趣归楚?若阁下一来,某家必以上将军之位相候,如何?”上将军之位已经是极高,王贲年少,在项燕看来,年轻人一般无定性,再者上阵杀敌之事原本对于一些儿郎来说就是为了获取功勋换得荣华的好途径,项燕一开口并不小器,其欲招揽与打动王贲之心,便可昭然若揭。
楚国官位与秦国爵位区别略有不同,自王位到下,设令尹、司马等职,依次算下来,上将军虽说比不得司马、令尹,但在军中绝对已经算是独当一面,身份不同,以秦国功爵官职来算,已经可算得上秦国之中庶长的位置了。项燕有把握,此时王贲在秦国之中,纵然天姿卓绝,深得秦王政器重,但也不会委任他到十一等爵的地步,秦国官爵虽能激励士兵,但对于一些人才来说,又哪里有楚国这般直接便可上位来得风光自在,去了秦国,就算再是厉害之人,亦要一步一个脚印才可能混得出个模样来,而来楚则可一日便获得名利地位,项燕有把握,此人若是聪慧,便该知道如何选择!
原本项燕已经是忍了心头怒火发出邀请,本是胸有成竹,谁料王贲眯了眯眼睛:“家父尚在,不敢远离。阁下美意,某不敢应允!”这话说得中规中矩,似是极懂礼貌一般,偏偏这小子下巴扬得极高,那眼神看人时便像带了藐视,项燕就算心胸再广,看到他这嚣张之态,哪里还有不气的,顿时脸色便沉了下来。只是他有礼时王贲是飞扬模样,他如今沉了脸色。王贲脸上依旧没露出半分恐惧之色。项燕好歹在楚国之中亦是有身份地位之人,谁人见了他不是恭敬认真,哪里有像王贲这样嘻皮笑脸的,他心生不喜。又想到刚刚儿子在王一贲手上吃亏。若是王贲识相便也罢。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哪里还能留得了他!
“郎君年少气盛乃是常事,只是郎君乃是聪惠人。就该知此时情景。”项燕心下不奈,但想着楚国如今情景,除了自己一脉之外,竟然再无年轻可用的将领,而自己膝下虽有七子,只是大子行事鲁莽,次子有谋而少勇,终是不能两全其美,其余诸子之中虽有出息者,但与大子和次子相较,却又略逊一筹,项燕如今虽然还未曾到耋耋之年,不过终有老去一日,他自己便罢,可如今楚国正危,只要能为楚国招揽人才,这口气他亦不是不能忍得下来。
王贲年少而有谋,虽说项燕不知其到底是少年自作聪明,还是当真老成世故,光是凭王贲一手力气,已经足够使项燕对他另眼相看。项荣力道虽说不及九牛二虎之力,但相较寻常男子,足可以一而抵十,王贲与他相斗不落败,甚至在他之上,便已经令项燕另眼相看,不过年轻人有才有傲气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若是自傲过头,难免便令人生厌。项燕一语即罢,威胁似的看了王贲一眼,原本以为他脸色最少会变上一变,但不知是不是这年轻人到底是心机谋略甚深,以致喜怒皆不露于面,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此人胆大包天不知害怕为何物,因此才脸色都未变一下了。
“今日之事结局如何,恐怕不由阁下断定。”王贲懒得与他多说,嘻笑间,突然将原本还被他掂在掌间玩耍的战戟从他手中脱了出去,直直的朝项燕处飞旋过去,带起阵阵劲风,围在项燕身侧的一大队亲卫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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