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之中高人一等的百金之士,否则这些人身上不会连身盔甲也没有。如此一来,这些人看似密集,恐怕有五六万人之众,但真正交起手来,也并非是自己这边之敌!
虽说王贲看似行事粗矿鲁莽,但他实则性情谨慎心思细密不在王翦之下,只是其父王翦用老成持重与憨厚模样蒙骗世人,而他则是用看似大大咧咧的外表给人造成错觉而已!这会儿心中打定主意,也知道这些人不堪一击,再加上此地人烟偏僻,就是有人救援,恐怕一时半刻的也不一定来得到,就算有人再来时,说不定已经是好几个时辰后的事情。一想到此处,王贲顿时不怀好意的一笑,突然间大声道:“将尔等吃食等物交出来!”他们走了一日半,虽然出魏时身上带了些吃食,但一天之中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士兵们此时正是强壮之时,这样的训练与运动量,一天就是每人吃上十来斤饭食都嫌不够的,那点儿干粮垫垫肚腹便罢,若要吃饱,却是不够的。
而王贲在第一时间便看到了这些人身后拖着的粮草等物,顿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张嘴便开始打劫。
他这话一说出口,一看这德性便不是头一回了,那领头年约二十岁许,穿着紫色底裳,外罩盔甲,一瞧便不是个普通人物,听到王贲这话,顿时气得半死!他原是想说魏、楚二国之间如今正值联盟时期,不该因此而伤了和气才是,这队人若是不小心才至此处,他好言好语将人送回去便是,如此一来双方不用交恶,自然可称美谈,谁料这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狂妄小子,一张嘴便要他将粮食交出来,而且打劫便也罢,你好歹换件衣裳,也好使两国交情不要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儿而告吹,偏偏这群人倒是大胆,穿着魏军衣裳就敢出来抢劫,实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一想到此处,这年轻人顿时火冒三丈,冷笑一声:“郎君当真不知天高地厚,若是缺些吃食,看在两国相交情份上,便是与你一些亦无妨,但此地乃是楚国,实在不宜各位逗留,若是吃饱,且速速离去才是!”
这年轻人虽然心里火大,但一想到两国和好乃是大事,也不愿为了些许吃食而与这年轻人争斗上,他本能的觉得这年轻人恐怕不是个好惹的,若是与他缠上,便是没完没了,因此心中这会儿虽然呕得半死,但仍是让了半步。但他自认宽宏大量的举动并没有得到王贲谅解,王贲反倒是将原本握在手中的双戟往肩上一甩,大大咧咧道:“某饿了,将粮草等全部留下,便饶尔等不死!”这话说得极其狂妄又欠扁,那年轻人果然无法忍耐,闻言额头便跳了跳,顿时间目光便跟着冷了下来:
“郎君口气实在是大,只是不知凭郎君如此些人,又有何本事,使得某须双手奉上粮草逃命?”他这会儿看了出来,这王贲若不是故意出来挑事的,便是意在粮草。年轻将军话音刚落,就见王贲朝后头扬了扬头,神态嚣张,却是不多时从草丛中又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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