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攻城守城或是埋伏都有效,简直可以说是居家外出必备杀人利器,若是他此时有上几千辆车弩,此时攻城哪里用得着如此谨慎与狼狈?项燕心下暗自可惜,但是随即又想到ziji若是攻入南阳,这些石块与巨力尚砸不块的车弩便都属于ziji,心中总算是振奋了几分,见儿子满脸不耐之色,连忙就捻着胡须笑道:
“不争,城中箭矢等物总有用尽之时,某观南阳郡中射出箭矢最少已有**万数,剩余少量,最多不过一两日便可消耗一空!”
项荣听到父亲这样说,自然也只能作罢,虽然他极想这会儿挽了衣袖冲上去跟人真刀真枪的拼杀一回,但老子不同意,他也没奈何,只得又灰溜溜的回了ziji岗位。
而南阳郡中情景也确实如项燕所料,箭矢存货之前虽然不少,但这几天杀人用得也多,众人也总得要留些根底,因此这会儿是真正不多了。幸亏卫腾早有准备,待双方再开战事之时,看着城楼之上yijing推下去不见了身影的车弩,项燕拂须含笑而不语,刚与儿子推测过南阳郡中情景,立即便使得他之前的话应了验,项燕心中得意之下原本正想再让人上投石车,一举要将城池攻下来时,谁料那头卫腾yijing挥了挥手,也命人将一抬抬投石头搬上城楼之中。
项燕得意的笑容一见这情景,顿时眼珠子险些都滚落出了眼眶。项荣一见这情景,顿时大急,若是用投石车对付别人倒还好,如今一旦用这方法对付到了自个儿,恐怕众人要吃亏!更何况从高往下掷与从下往上掷那个顺风度不yiyàng,威力自然也不yiyàng。项荣虽说智慧不敌他老子,但也不是真傻的,一见这情景,立即便赶过来与项燕讨主意。
“将军。如今秦贼亦用投石车,不若末将领人直接冲进城门罢!”他这会儿是真郁闷了,项燕脸色比儿子好看不到哪儿去,此时整张脸漆黑,想了想,咬牙摇了摇头,一边与他吩咐道:“当日秦王政以计得东阳,如今某家便也效仿他一回,使他自尝恶果!”
这样说来,项荣心中就算是有些怀疑这个主意的可行性。不过此时见他老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只得同意应下来了。虽说这个攻心之计开始时众人都认为极妙,可项燕先用在秦人身上,却看似效果不大,如今不知在战中吼起来便又如何!项荣若说一开始时还对此计连声称妙的话。这会儿心中却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可惜他胳膊拧不过大腿。强攻的建议méiyou得到老子的赞同,只能先将他的法子实行了再说!
如此这般,不多时。城下楚兵个个便齐声大唱了起来:“秦王不仁,天地弃之。秦国生恶,南阳便落!天降大祸于秦,乃是上天惩戒……”
城楼之下众人齐声大念,声音齐齐震天,直入云霄,洪亮得许多人都受这股情绪感染,再有楚人想到当初死于车弩之下的同僚,个个便跟着同仇敌慨,越念越是气愤,顿时形成一股气势,环绕在南阳郡外四方。
项燕听着这阵檄词,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只觉得此词写得极妙,既通俗易懂,又轻易便将嬴政的罪行揭过,引起人心中的共鸣与怨恨,恐怕秦兵听到这个,多少会受些影响,若是再无战力,他虽不求这些人主动开城投降,但失了士气也是好事。
“秦王不仁……”
半晌之后,城楼之中turán传来一声大喝,打断了这股唱和,也自然打断了这股楚人的气势:“尔等如虚厕!”这声齐喝响起,楼下楚兵顿时死一般的寂静,项燕愣了半晌,竟然许久méiyou回过神来,楚兵群中原本还大声唱念着的话顿时一滞,那城楼之上却不时有如虚厕等字语传来。此时如厕便是排泄的意思,如虚厕的意思,与现代时许多人挂在嘴边的放屁二字有异曲同功之妙,项燕想破头也没想到ziji费尽心思折腾出来的攻心之计,最后竟然只换了这样一个结果,顿时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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