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令人不敢怀疑他话中的真诚之意,流云打了个冷颤,再也不开口了。黄于淳二人哪里只称穷寇而已,这两人声望高,名气大,而且名声还极好,此时一跑,以他们武功,再也难以追上,更何况恐怕就算勉强追了,追不追得上尚且不说,以黄于淳二人身手,纵然受了伤,若他们只想逃走,恐怕谁也挡他们不得,如此,倒是白费力气而已。
黄于淳二人疾走,间或能听到一个少女尖叫着喊不走的声音,嬴政冷望着二人消失方向,嘴角边挂起一丝乖戾之极的笑,看身旁王翦等人一脸紧张冷肃的模样,不由微微笑了笑,温言安抚道:“此地已毁,另寻别管暂住下来,将士们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行动身前往雍城!”此时出宫在外,王翦又对嬴政效忠,君王一句话,自然是言即令从,众人齐声喝是,心里却是感激嬴政体恤下属,忙忙碌碌一番又重新择了别院住了下来。
流云一路安静跟在嬴政身边不语,他此时脸色看起来好了许多,王宫之中几代秦王积蓄下来,奇珍异药并不少见,嬴政对忠于自己之人从不小器,流云连吃了几粒宫中疾医秘制丹药,这会儿胸口的疼痛竟然缓解了许多,看起来脸色也好了不少,原本消失了许久的赵高此时又跟在了嬴政身边,听说了之前行刺之事,此时脸色煞白,不过却是未露出不堪丑态,令流云也看了此人两眼。
嬴政重新梳洗之后又练了一会儿剑式,这才又重新倚在了榻边,接过赵高递来的温热饮子,抿了一口:“追踪的人可回了?”当着众人之面时,嬴政虽说不用再派兵追捕,但私下里却是示意流云派人跟踪,想要找出黄于淳二人落脚之地,流云一听他问话,冷着一张脸摇了摇头:“奴有愧,未曾追上。”事实上追了三十余里,但黄于淳于聂元二人身手奇高,意识到身后有人追踪二人合力之下,很快将人甩脱,这样的话他不用说,因为嬴政要的只是结果,不是过程,如果他这样说,就像是在解释一般,未免显得自己无能。
流云面容阴冷,穿着一身侍人衣裳,不过却难掩他身上的森寒之气,赵高下意识的离他远了一些,躬着身子不敢开口,只当自己如透明人一般。
嬴政冷笑了两声,想到之前聂元出现之时流云的模样,眉头皱了皱,不由开口道:“那聂元出身为何?”
流云想到之前黄于淳所说师徒之话,顿时眼里闪过惊惧之色,不过又想到嬴政对他下手之时的狠辣无情,当下毫不犹豫:“聂元此人乃是歧山老人之徒,当年黄于淳曾与他交好,而同与歧山老人学过一段时日。”学过一段时日,也就是并没有拜入歧山老人门下了!不过世人传闻,纵然得歧山老人一番指点,此人也该是往后不可限量才是!黄于淳跟着歧山老人学过一段时日,在世人看来,该是天大福份了,不过这个黄于淳,可是没有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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