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有心观察,就可知大王与先王容貌颇有相类,大王相貌堂堂,与先王一般,乃难得之美男子,吕相国虽然长相不差,但哪里能与大王相提并论,樊於期与长安君居心叵测,想蛊惑诸位与二厮谋反,届时若是出事,长安君乃大王亲弟,自然是性命可保,可诸位好不容易能为秦国效力,若是此时与此二人一同谋反,轻则家人妻儿受连累,重则骂名加身,往后如何能还能在秦立足?”
一席话,说得众人冷汗淋漓,此时人最重名声,打上一个反叛的名号,一辈子前程可都毁了。此时秦国野心赫赫,正是追逐天下用兵的大好时机,众人也知道,若不出意外,只消为秦王南征北讨,往后军功下来,每人进爵一级不成问题,可若是此时当真因樊於期之话当了叛贼,不止是进爵不成,反倒还会送了卿卿性命。
众人之前只是被樊於期所说的话感动,此时一反应过来,顿时恨恨的盯着樊於期与成峤二人看,成峤被几万人一瞧,登时慌了心神,连忙指着樊於期道:“此事与本公子无关,全是此人误我。”樊於期一听成峤此话,心内大叫不好,一边暗骂成峤,却见众人果然因成峤一句话红了眼睛,他慌乱异常,狠狠盯着那场中高大男子,恶声问道:“你乃何人,敢说不是吕贼派来之奸细?替吕氏说好话!”
“某乃麃公帐下王翦是也,与吕相国无缘无故,更是未曾谋面,某自认坦荡!诸位若是不信,大可回秦之后与麃公当面一问便知!”此人正是王翦!这回嬴政知晓夏姬等人背后定有阴谋,因此派了樊於期在成峤身边,又暗中将他提了五大夫之爵位,亦安放在成峤一边,王翦不愧为后世知名大将,果然一下镇住场面,令樊於期之阴谋诡计不攻自破。麃公乃秦国之太尉,手中掌握大量兵马,此次成峤麾下不少人还是麃公人手,麃公又是出名中立,并未倒向朝中任何一边,王翦此话一说,众人顿时信了。
“王将军,樊於期妖言惑众,还请将军将此人绑了押回咸阳,由大王定夺才是!”众将之中,有人率先越步而出,恨恨瞪了樊於期与成峤一眼,这才出列冲王翦恭敬异常的道。
樊於期一听这话,心头大恨,既是恨成峤无用,又恨夏姬误他性命,还恨吕氏与嬴政势大,不过此时他也知道大势已去,当下亦不肯束手就擒,连忙令自己身边亲卫护着,当下就想越众逃出。场面顿时乱成一团,成峤早吓得面无人色,樊於期见情况危及,哪里还顾得上与成峤计较之前的事,恨声道:“君候,吕氏狡诈,若是今日要活得性命,不若君候与某联手,先冲将出去才好!”成峤顿了顿,性命攸关之下,他也很快回过神来,冲樊於期点了点头,二人拼尽身边人手,好歹才杀出了一条血路。
这头王翦很快控制了大局,虽然两个主使闹事之人逃脱,但王翦很快重整军队,一边捞到了军中大权,为免名不正言不顺,他又暗中令人快马加鞭赶回咸阳报讯儿,一边则是发动大军朝邯郸城进发,意欲与蒙骜军队联合攻下赵国。
而另一头,成峤所犯之事迅速传进咸阳城里,秦王对成峤谋反之事大怒,令王翦暂代成峤大将之位,又将樊氏族人抓了起来。一边夏姬之事暴发出来,夏柔二太后顿时名声尽毁,众人骂名之中,夏姬似是撑不住,渐渐郁郁寡欢,不到半月时间,病得竟然已经起不了榻。
成峤叛变之后,逃往赵国通风报讯儿,这会儿远在庸宫之中的嫪毐,深觉自己机会到来,也顾不得赵姬心里的害怕,主动咬牙请缨,说是要为大王分忧,愿追回长安君,以显示大王威名。
章台宫里,嬴政手中握着嫪毐竹卷,当下笑得放肆而又快意,毫不犹豫就准了这个要求,只是却借口国内并无剩余兵力,只要嫪毐自己想法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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