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深受重伤,蒙骜等人又怕他于嬴政不利,还给他喂过一些药,又给他多添了几道伤口,如今只是勉强撑着没有昏过去而已,实则他是再无动弹之力,嬴政自个儿虽然受了伤,但经过连番医治,此时已经好了许多,因此看着精神倒还好,这会儿等赵高一走,他看着眼前被扔在地上的少年,从怀里掏出一个玉色小瓶来把玩着,神色阴冷。
“你说这千机子,是何效用?”嬴政也未打开这小瓶上的木塞子,只是在指尖抚了两下,这才低头看着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少年,他明明脸色苍白,额头满是豆粒似的大汗,却偏偏不肯昏厥了过去,咬牙强撑着,足以可见此人性格。
“回,回主上,这是天下奇毒,中毒之人能相互感染……”那少年目光复杂,显然是没料到嬴政身份,一路都沉默着不肯发出半点声音,这会儿听嬴政问话,却是咬牙断断续续道。
一听能相互感染之话,嬴政眼睛不由一亮,紧紧盯着这少年的面容:“此话当真?”
“不敢瞒您,绝无虚假!”少年这话说得斩钉截铁,目光坚定,当下就看嬴政嘴角边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来,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脸色更显苍白了些。
嬴政捏着这玉瓶,心里却是冰冷一片,想着这少年之前诓自己的话,要是自己当真以为这是奇药拿了出来,说不准到时与蒙氏人相互感染,还真能哪了这少年的愿。只是嬴政心里也清楚,当初自己与这少年是敌对,他能这么暗算自己是无可厚非,同样的也可见这少年是个心狠手辣又心机深沉的主儿,要是真能为自己所用,那倒不错。想到这儿,嬴政将手里的玉瓶儿又重新珍而重之的放进怀里,这才看着那地上的少年道:“政身份,想来你也有所了解,政敬你是个有本事的人,给你两条路走!”嬴政说完,紧紧盯着这少年,满脸冷意,轻笑道:“一是给你喂下毒药,往后任我驱使,二是留政身边,任政使唤,但却需受腐型,做王宫从侍!”
他一说完,那少年脸色当下大变,咬了咬嘴唇,半晌之后看嬴政阴冷的脸色,这才狠了狠心道:“奴愿吃那毒药,供您驱使,往后旦凡主上有命,奴必拼死做到!”
这少年不愿受腐型之苦,嬴政也是早猜到的,因此也无半点意外之色,反倒是点了点头,这少年来历神秘,而且不留在自己身边也不错,往后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好由他去做,倒也不错,因此就开口道:“既然如此,你先与赵高下去养伤,明日政送你去蒙将军府上,你自养好了伤待命就是!”
少年犹豫了一下,脸上现出挣扎之色,半晌之后才点了点头:“一切旦凭主上吩咐就是。”
嬴政也未再理睬他,等赵高回来之后,让他给这少年找了个住处,自个儿也练了会儿真力,歇下了。今晚一战嬴政受伤不轻,又险遭黄于淳杀害,这会儿想起心内还觉羞辱,因此没睡到两个时辰,又起身勤练真力,一连好几日,嬴政都借口身子有恙,在章台宫内养伤并勤练武功。
赵姬等人只当嬴政身体果真是不好了,倒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国事一向把握在吕不韦手上,少年君王上不上朝都是一样,只是嬴政以前虽然年少,但每逢朝事必到,如今他借口养身,吕不韦更显跋扈,几乎朝中大半臣子都归伏于他门下,一时间风光更是无两。
宫内夏姬等人心里欢喜,那各色美人儿更如流水似的朝章台宫中送去,除此之外还时常派遣刺客,颇有趁他病要他命的焦急之感。与此同时,赵姬也自焦急,她如今虽然地位尊贵,但好歹脑子还未发昏,知道自己能有今日风光,全靠吕氏与儿子嬴政,要是嬴政当真一死,王位旁落到成峤身上,自己可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因此也有志一同,挑选了各色美人儿过来,送到章台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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