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仿佛镀上一层金边。
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像哄孩子一样的轻轻呼气,甚至萧图玉都想不起来,到底有没有人会因为害怕自己疼痛而对着伤口轻轻呼气。
这样孩子气的动作,他从来没有感受过。
药粉撒上去有点些微的痛,沈弦月尽量让手上的动作轻一点:“你这个伤口倒是不长,但是挺深的,还是要小心,要不然二次裂开容易加重,好在这几天天气不是很热,不用担心发炎。”
上好了药,沈弦月拿来干净的纱布,小心的在胳膊上缠绕几圈,然后在萧图玉的注视下...系了一个蝴蝶结。
她有点心虚:“我只会这么系,而且...系的太死,你不好换药。”
“没事,很好看。”
沈弦月觉得萧图玉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强,这么丑的蝴蝶结都能说好看。
她收拾着东西,将瓶瓶罐罐恢复原位。
“你就不想问问,我这身伤是怎么来的?”
沈弦月收拾的动作一顿,抿了抿唇:“侯爷自有一番大事业要做,这其中危险重重,我不应该知道太多。”
她没转身,是以没发现萧图玉眼神里那一瞬间的暗淡。
“不过侯爷还是要注意身体,不管想做什么,总要保证自己还有些力气,要不然关心你的人也会伤心。”
沈弦月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能引起萧图玉这么大的反应。
“关心我的人,一时之间我还真的想不出来几个,这么大的一个侯府,我父亲和我早年离心,到了年迈之时关系才有点缓和,尽管我自立门户,可我的兄长们将我视作洪水猛兽,你说说,还能有谁能关心我,有谁会关心我。”
萧图玉站起身来,比沈弦月高出一个头去,好闻的雪松香将她整个人围住,似乎怎么挣扎都跑不出去。
沈弦月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可惜身后就是放药的柜子,腰已经顶到了柜子边缘,再无后退的空间。
“总...总会有的。”
“比如?”
萧图玉往前半步,沈弦月身子后仰,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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