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管,勿让生人靠近。”
她并不想欠裴忌一分一毫。
裴忌眼眸漆黑,微动的嘴唇想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答了一句:“你吩咐的事情,我自会办到。”
沈鸢再次将注意力放在苏嬷嬷身上。
她想不通,性子温和,受祖母看重的苏嬷嬷,怎么会落成此番田地?
回到沈府。
前厅传来沈婉宁隐隐的啜泣声。
见她趴在陈氏的腿上静静哭泣,沈庸和沈琅黑沉着脸坐在一旁,沈鸢已经猜到她已经先告状了。
“父亲,我跟张姐姐只是想跟姐姐打招呼,没想到在她的船舫里竟然还藏着陆大哥?兴许是见我跟张姐姐撞见她跟陆大哥私会,恼羞成怒,所以才将满竹兜的活鱼都朝我们砸来……”
单单听她描述的情形,沈鸢也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不做人事。
沈婉宁露出脖间划破的伤口,再次哭的泣不成声:“鱼刺将我脖子都划破了,好疼好疼!”
沈琅定睛一看,脖颈间果真看到两条伤痕。
他果断站起来,指着姗姗来迟的沈鸢,满口斥责:“青天白日里,你与陆承渊私会让别人看笑话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伤害婉宁?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将婉宁当作妹妹?她破了相,要是被裴都督嫌弃,你能够承担起责任吗?”
沈庸沉住气,任由沈琅大吼大叫。
另一边的陈氏将沈婉宁搂着,也表现出对沈鸢有几分埋怨。
“我记得父亲曾教导过,家中的兄弟姐妹,理应团结对外。”面对沈琅的指责,沈鸢并不理会。她站在厅中,反而问着沈庸。
“我确实教过。”
凡贵胄子弟,亦或是闺阁千金们,都需先以家中利益为己任,手足团结更是排在首要的位置。
否则,家难以立足,业难以赴任。
“今日在太清湖边,张家姐姐出言侮辱我,婉宁反倒偷偷为她立威。如此举动,父亲觉得有错吗?”
沈鸢话音刚落,沈婉宁闻言立马抬起头解释:“不是的,我明明想帮你说话,只是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是吗?”沈鸢冷然的目光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