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学校起码有一个人是比我还要烈害的。”
饭岛刚健一皱眉:“陈君,你说的不是那个只有名字,没有人影的王楚君吧?”
陈兴禹:“没错!”
饭岛刚健:“请恕我直言,你们天朝人都喜欢自吹自擂,一分的本事要吹出十分来。我来到这里这么久,也没见过其人,想来也是欺世盗名之辈。”
陈兴禹皱了皱眉头,不屑道:“萤火岂可比之皓月,你又岂懂得中国武术的博大精深。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
饭岛刚健似笑非笑道:“陈君,莫非你怕了?”
陈兴禹一挑眉毛:“白痴!我还有事情,别纠缠我了。”说吧转身要走。
饭岛刚健一个健步来到他的背后,一记手刀照着他的脖颈砍去。陈兴禹听得后面有风声,上步闪身,避开。
饭岛刚健得理不饶人,左一拳,右一掌,呼呼带着风朝陈兴禹扑去。陈兴禹左闪右躲,避开来势。
本来王楚还有些担心,但是看来陈兴禹最近的功夫又有长进,对付一个小鬼子绰绰有余,也就没理会。
突然饭岛刚健一记鞭腿,踢向陈兴禹的脑袋,陈兴禹一闪,但是偏巧不巧,背后有一根凉衣服的杆子,上面用钢线缠绕而成,还用钢钉别住,此时钢钉因为日久有些活动,冒出寸许长的尖头来。
陈兴禹一见,心道不好,这一下落实了,饭岛刚健的这只腿非得十天半月下不了地。用手轻轻一托,顺势一拉,饭岛刚健的鞭腿便变成了一字马,刚好躲过那只冒出来的钢钉。
饭岛刚健从小练习武术,一字马什么的都是小儿科,不算事。陈兴禹救了他一下,就停下想要再次劝阻他不要打了。
哪知道,变生肘腋,饭岛刚健趁着陈兴禹停下来的时候,一记扫腿勾住他的脚踝,用力朝里面一代。
陈兴禹没有防备,仰面摔倒。刹那间,陈兴禹身如拱桥,双肩落地。可是,还不等他反应,饭岛刚健便跳起来单膝跪倒他的肚子上。同时,一记肘击撞向他的面门。
陈兴禹一是无心,二是无备,眼见着这一肘便要撞击到脸上,眼睛一闭,暗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