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的局势,她所做一切注定徒劳无功。
大昭二十二年,寿王举兵造反,霸占淮南一带,四方反贼伺机而动,大昭战火一触即发。
以粮布发家,粮布商铺遍布淮南一带,积累了大量财富,富裕程度直逼大昭首富的沈家自是成为所有势力争抢的香饽饽。
美男计也在所不惜……
又一年,淮阳来了个南明王世子,以雷霆万钧之势接管了沈家偌大的家财,沈家自此成了南明王府,那总兵许是想要巴结权贵,便把她转手送给了南明王世子。
那时她才知,高高在上的伯爵之后南明王世子竟是那个所谓的没落世家之后谢寻!
大昭二十四年,寿王公开叫嚣,渺小如尘的她才渐渐回过味来,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为了自己的权势和她玩的一场游戏。
被榨干的沈家没了利用价值,不管她再怎么挣扎,爹爹的死讯还是传了过来,她一下子像被抽干了精神气。
她在十九岁这一年没有了爹爹……
在滔天权势面前,方知她沈容渺小如蝼蚁。
很快,洪流席卷整个大昭。
一方霸主淮安王围住整个淮阳城,南明王世子不知所踪,而她则枯坐在冰冷的佛堂,一遍又一遍地跪在香案前求诸天神佛保佑爹爹通往极乐。
如今,她的堂姐沈虞便与那一位昔日的沈家马奴阿九,如今的淮安王,不知从哪里听闻的谣言,站在佛门外,要她交出莫须有的藏宝图。
乌云不知何时散了去,秋月无边洒入昏暗的堂内,照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似乎随时要随风而散。
“阿容,你若交出藏宝图,我会求阿九饶你一命,你也知道沈家除你之外,我得以存活,皆因得他庇护,我于他有救命之恩,他会给我几分面子的。”沈虞信誓旦旦。
沈容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世事无常的苍凉笑意。
谁也没想到,昔日沈家一名卑微的马奴“阿九”,摇身一变,成了一方霸主淮安王。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披甲归来,率军围了淮阳城,控制了整个南明王府。
沈容莫名一笑,又有些怅然,“藏宝图……”
她有条不紊地搁下手中的纸钱,盖上香炉,取过了案上那四四方方的大锦盒,打开来,里面端端地放着一匹牛皮纸。
沈虞面色骤喜,不顾形象,一把抢了过来。
门前月光也是一暗,淮安王已长身而立于门内,背着月光看不清表情。
打开牛皮纸的沈虞脸上的乍红忽然一变,狠厉的眼眸射向一旁的沈容,“你……你居然耍我!”
淮安王从沈虞颤抖的手中拿过那张牛皮纸,待看清里面的内容后眼眸微变。
一封血书,里面声声念着“容容”。
竟是沈家家主沈正写给亲生女儿的绝笔信!根本就不是藏宝图!
沈虞声音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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