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如何?我竟不知,靖安侯府是这样的规矩,一个奴婢就敢这么污蔑侯府大小姐,母亲,你可真的要好好管管你身边的人了。”
骆云桥的声音从外头响起。
骆周氏紧绷的神情突然就放松下来,行到她的面前,左右看看,一把将人抱住,道:“桥桥,还好你没事,娘好不容易才把你给盼了回来,要是你因此而出事,可叫娘怎么活啊。”
“娘亲与其担心我的小命,不如想想整个靖安侯府的前程吧。”骆云桥冷哼一声。
她将所得的那些书信全都扔在了地上,道:“父亲与圣上联手逼宫,使得先帝和昭妃等人流落民间,又暗中派人刺杀,这可是谋逆大罪,父亲就不怕会有东窗事发那日吗?”
骆朝的脸上却不见半点慌张:“那又如何?先帝已死,当今圣上坐了十几年的皇位,根基稳固,还能有人替先帝翻案不成?”
“骆云桥,你可别忘了,你也是靖安侯府的人,就算是东窗事发需要定罪,你也难辞其咎,等你和燕王成婚以后,燕王也要被牵连其中,不然你以为圣上为何会这么轻易就给你们赐婚?”
骆云桥身上发冷。
她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将自己算计到此。
她攥紧拳头,冷声道:“如此说来,我不过是父亲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可要是我没有与燕王相识,父亲又该当如何呢?”
“你以为你与燕王相遇相识是偶然?不过是为父早就计划好的。”骆朝道,“燕王为了调查此事,必然会接近你,要是你不成器,为父也可以强行将你塞给燕王,这些都是我与圣上的筹谋。”
“那……那先前你们还叫我远离燕王。”
“那也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罢了,不然你怎么会一步一步走进我的圈套里。”骆朝站起身来,“既然府里头没有刺客,那便散了吧,桥桥,你和燕王的婚事近在眼前,你这些时日就莫要出门了,好好准备嫁衣。”
骆云桥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这些日子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骆云珍的身上,想要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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