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泽庭眉头微皱,显然对这话不满,越发想起骆云珍往日的贴心来。
偏偏他还不得不耐着性子道:“我知你心中怨气,可咱们到底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便是你日后嫁去了燕王府也是要靠我们来给你撑腰……你莫不是以为那燕王府是个好地方?”
“燕王府或许不好,可于我而言,比靖安侯府好上千百倍。”骆云桥声音淡淡,却好似一把利刃插入骆泽庭心间。
骆泽庭强忍不满,声音却还是拔高了些:“云珍已经自食恶果,你也该放下心结,你与燕王相识不过才短短月余,他便要迎娶你,这其中的道理难道不值得深思?”
骆云桥的面色凝重起来。
她并非没有考虑过萧慕渊的用意,只是他还需要用自己行事,又已许诺自己,总不会来诓骗自己的。
“我的事情便不需大哥操心了,我还要去拜见祖母,还希望大哥让路。”她神色淡淡,与人太过疏离,全然不像一家人。
“站住!”骆泽庭厉声道,“真不知道那个萧慕渊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我今日只同你说,婚姻大事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如今这般擅作主张定下自己的婚姻大事,父亲心中必然不快,你要是不想挨骂,就快些去同燕王说清楚。”
“你好歹是侯府的大小姐,眼下又是我爹娘唯一的女儿,他们一定会给你寻一门最好的婚事。”
“大哥莫不是忘了今日爹爹如何同燕王说的——将我送予燕王,只求能换小哥,眼下燕王履行承诺,大哥还让我去同燕王说,况且这还是圣上赐婚,大哥是叫我抗旨不成?”骆云桥的眼底闪过冰冷。
萧慕渊或许真的另有隐情,可比起骆家这群只会背后捅刀子的小人来,也算是值得信任了。
骆泽庭没了道理,自然也就没法子继续拦下骆云桥,正好叫她直奔骆老太太的屋子去。
骆老太太正闭目小憩,听得她进门的声音,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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