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入四皇子的后院?”
“太子妃娘娘,奴婢前些时日已经被内务府调去了寒池殿,只因双菱身子不适告假,奴婢才顶她几日。”
“这两日奴婢瞧着双菱身子渐好,等奴婢同她交接完,自会去寒池殿当值。”
太子妃诧异不已。
她虽然同太子打过赌,但赌的是厢竹的意愿。厢竹会说出这番话,是她不曾想到。
太子妃唤厢竹来此闲谈的本意,除去想亲眼瞧瞧厢竹的为人,也存了劝说厢竹的心思。
她同四皇子交集不多,可太子是兄弟有恭,对于四皇子上心的女子,太子也是想满足四皇子心意的。
哪里想到,厢竹竟这般铁了心地拒绝。
寒池殿那种地方都甘愿过去当值,可见是对四皇子无意。
话到这里也没有再多说的必要,但是太子妃瞧见厢竹包扎着的手腕,还是替蒋梦菡说了句话。
“蒋小姐同欧阳小姐是闺中密友,应是误会了你和四皇子的关系才会如此,事后欧阳小姐已经同蒋小姐说明了缘由,倒是让你受苦了。”
“落蕊,你去将凝脂露取来。”
太子妃命落蕊将凝脂露拿给厢竹。
“也不知你手腕伤势如何,等伤口愈合了涂抹这个,便不会留疤,你且退下吧。”
“奴婢谢太子妃娘娘赏赐。”
厢竹将凝脂露收好后,磕头告退。
依然是落蕊送她出去的。
等人走了,太子妃俏皮地向着屏风的方向说笑。
“这回是殿下输了,不知殿下何时兑现赌注?”
穿着紫色长袍的面如玉冠气度不凡的男子绕过屏风走了过来:“婧儿又调皮。”
太子妃闺名雅婧,太子最喜唤她婧儿。
太子妃起身迎上去,笑着同太子说起正事:“太子瞧着如何?”
太子正了神色:“与本宫所查,宫中这些都对得上,但入宫前的许多,出入太大。可惜她对四弟无意,若能令她开口,那些不合理处,应会有个解释。”
太子妃微惊:“殿下是说,有人在厢竹入宫前的身份上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