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忘记说了。
等她抬起头时,哪里还有四殿下的身影?
厢竹从地上起来的时候脸色很凝重。
四皇子强留她在身边,是认为她在欲擒故纵?
是了,熏香中的合欢香是不是双芸做的还未可知,就算是双芸,那双芸又是听命于何人?
还是说,四皇子因她不敢认下昨夜之事,又非要舍弃撷芳殿的差使,搬去寒池殿的举动,对她多了怀疑?
所以才留她在跟前,想要就近观察,顺藤摸瓜?
厢竹回去的时候心神不宁,直到看见她屋门敞开,忙加快脚步进去。
“双菱?你在我屋里做甚?”
看见是双菱,厢竹并没有放松警惕,目前多了探究之意。
双菱见外面没人,将门关上后跪在了厢竹跟前。
“厢竹姐姐,我知晓芸儿定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不求你原谅她,只求若有可能,还盼着姐姐能保芸儿一命。”
厢竹快走上前搀扶双菱:“双芸不过争风吃醋将我当成了对手,我与她之间并无龌龊。”
双芸可不能轻易进四皇子的卧房,昨夜四皇子回来前,卧房里的香是换的还未可知。
而她之所以会进卧房为四皇子送醒酒汤,借的不也是双菱的手么?
姐妹二人里应外合共谋此事也是有可能的。
亦或者,双菱并非全然不知。
双菱或许是猜到了,不想双芸一错再错,这才临时起意选了个人替双芸背锅。
不管事先如何,事情发生至今,厢竹觉得双菱应该对原委心知肚明,才会有避开旁人求到她跟前。
双菱顺着厢竹的手起身,都是聪明人,她从厢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警惕。
她思来想去都觉不对,想要来厢竹跟前套话,却一无所获。
“你住的地方离殿下的住处太远了,殿下让我重新帮你安排。”
“正好你东西也收拾好了,我同你一起搬。”
双菱说起正事。
厢竹见双菱真的去搬她的箱笼,上前拦住双菱:“殿下何时说的?”
“你同殿下分开后,”双菱深深地看向厢竹:“殿下对姐姐很特别,姐姐再多用些心思,假以时日,殿下定然会给姐姐一个正经名分的。”
正经名分,最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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