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来了,赶紧拍照给小鲶鱼学习一下,提高业务水平。”
对,妈咪去婚策公司上班了。言大发麻溜地拿出手机,帮妈咪抓拍素材。他哪里知道,此刻坐在花轿里,被颠簸得晕头转向的,正是他相依为命的母亲言小念。
三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白天还阳光灿烂,到了傍晚,寒风呼啸而起,气温骤降,冷得刺骨。
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言小念还没回家,邬珍珠不会煮饭,和大发商量了一下,订了个披萨外送。这娘俩心照不宣地认为,小念肯定是和许坚约会去了,此刻甜蜜正浓,最好不要打扰他们。吃完披萨,两人抹抹嘴,就美滋滋地睡觉去了。
言小念这边,被人强行浓妆艳抹,原本清丽的面容被折腾得丑化不堪,迷迷糊糊就被塞进了花轿。一路上,她脑袋昏沉,机械地拜完天地,又被送进一间装饰奢华却陌生至极的房间,此刻,她仍处于半昏迷状态,瘫倒在床边。
没人搭理她,也没人问她饿不饿,仿佛她是个透明人。
原来,言雨柔实在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萧家上下对她颇为嫌弃,无奈拗不过萧圣,也只能勉强认下这个媳妇。但萧家有头有脸,大场合实在不愿让她出席,这才选了中式婚礼,让她全程蒙着盖头,免得出丑丢人。
夜里十点,宾客们酒足饭饱,悉数散尽。豪华璀璨得如同宫殿般的大厅里,吊灯洒下冰冷的光。一抹冷傲修长的身影,优雅地坐在酒桌前,独自饮酒。萧圣已然微醺,漂亮的唇上染了一层薄薄的酒渍,在灯光下闪着水光,让他本就魅惑众生的容颜,愈发显得出类拔萃。
作为新郎,他对入洞房这件事兴致缺缺。这场婚姻,于他而言,不过是完成任务、兑现承诺,毕竟言雨柔曾救过他,又跟了他四年,给她个名分,也算仁至义尽。
“总裁!”穿戴帅气的欧烈匆匆赶来,机警地左右瞄一眼,附在萧圣耳边低语,“总裁,言雨柔来电。”
“催我了?”萧圣端起美酒,仰头饮下,眼睛微闭,悠长的睫毛打下一道阴影,整个人显得格外孤寂落寞。
“拖了四年,今夜必须尽义务了吗?”他自嘲地低语。
呃,入洞房就这么难受?欧烈一头黑线,突然又有些释然了,“总裁,您今晚不用‘干活’了。新娘被人换了。”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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