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来了一句,“你还是有怨?”
方才说的话每一句都带着怨气,“母亲那么说也是想教导你,为你好,你不知其苦心便罢了,怎还能生怨?”
颜朝年觉得和他说不明白,今日来这一趟就是多余,“说正事,你派人蹲守我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要她拿钱来,但这话姜文成怎么能说出口。
一个叫崔勇的随从躬身客气开了口,“夫...颜夫人,大爷和小公子这三年一直惦记着您...”
“这话我不信。”
颜朝年斜眼,“不用绕来绕去,有事就说,没事我走了。”
本想动之以情的崔勇讪讪的干笑了一下,只能说出姜文成被偷了的事,极尽渲染飞贼的可恶,颜朝年打断了他,“不是我偷的。”
崔勇更尴尬了,“自然不是颜夫人。”
装糊涂的颜朝年状似松了口气,“还以为要赖到我头上,感觉莫名还有些熟悉,以为时隔三年还能再栽赃我一回,既然知道不是我,又为何要说给我听?”
“报官了吗?”
崔勇硬着头皮继续道:“报官了,是飞贼所为,衙门破案尚需时日,大爷和小公子被偷的连衣裳都没了,我等....”
“又胡说。“
在恰当的时候再次打断崔勇的话,颜朝年指着随意丢弃在床尾的衣裳,“那不就是,我看挺新。”
崔勇嘴角微抽,当然新,刚买的呀,可大爷和小公子都不穿,嫌不好,他们能有什么法子?
“大爷身份尊贵,向来绫罗绸缎不离身,这样的布衣穿上怕是不妥当。”
他的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颜夫人应该知道什么意思了吧?
颜朝年很不赞成的看着他,“那是你不懂你家主子,你家主子当年曾说过,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粗布麻衣也乐在其中,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即便是当个农夫也心甘情愿。”
“所以...你多虑了,何况你家主子性高洁,绫罗绸缎对他来说是束缚,让他不得自在,身外之物从未放在眼中,哪里会介意这些。”
这些都是当初姜文成抵死要娶贾如珍时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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