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朝年并未回答姜文成的话,甚至眼神都没多给他一个,转身就走。
姜文成眼睁睁的看着她进了朝锦坊的门,守门的伙计对她还颇为客气,如此一来又让姜文成生起了别的心思。
查探不到坊主的消息,颜氏或许能成为突破口。
不远处的几个护卫将刚才发生的事全都看在眼里,等着姜文成转身离开后才开始交头接耳:
“这个男的上回见过,是夫人的熟人吧,看着又不熟的样子。”
“我看像仇人,这货人模狗样的,莫非对夫人有企图?”
“那没用,夫人眼又没瞎,咱们大人可比这货好看多了,这货一副被榨干的样儿,不是个好东西...”
几人像街头混混般凑在一起嘀咕,对着姜文成的背影指指点点,丝毫没有察觉的姜文成正吩咐随从查清楚颜朝年和朝锦坊的关系。
随从转身小跑回来和锦坊守门的伙计寒暄,奈何伙计嘴严,一个字都不肯透露不说还抓住了随从的衣袖转身就喊了锦坊的护卫来,“就是他。”
“肯定又是别的锦坊派来撬墙角的,看来是不死心了。”
颜师傅可是他们朝锦坊花重金才请到的织锦高手,想挖墙角的多了,都不是好人。
护卫二话不说就将随从给打了一顿,若再敢来打听就打断他的腿,“也不看看我们锦坊背后是谁,滚!”
随从连滚带爬,觉得西南果然民风彪悍不开化,他不就是打听了一下嘛,“不说就不说,干嘛打人啊。”
但完不成差事大爷也不会放过他,只能一瘸一拐的去别的地方打听,好在忙活了半日又花出去不少银子后总算有了结果。
“是朝锦坊重金聘请指点织娘的师傅,听说她织锦技艺精湛,别的织锦坊也想请她,但她都没答应,具体住在何处不知。”
“朝锦坊的坊主今日没去锦坊,据锦坊的人说她难得去一次,锦坊里的大小事都是由两位管事打理,几乎每个月都有人去打听那位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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